流倜傥,人又上进,很快就获得了当时珠宝大王段家千金段微婉的芳心,娶她为妻,靠着岳父段家发家,珠宝进货的本钱和渠道都是岳父让人打通关系。
霍濮安胜就胜在他会赚钱,拉帮结派让人把最好的珍珠供应给他,导致人家卖不过他,没想到做大做强后嫌弃起原配,日日和一个歌星混在一起,恰逢段家没落,岳父出事,霍濮安公然把大着肚子的郦语蝶带进家门,硬生生把段微婉气得离开家门。
无人知道段微婉是怎么死的。
郦语蝶也懒得了解,她只知道霍家的一切必须是她儿子霍荣轩的。
当看不见霍氿似的,鼻腔嘁一声,翻个白眼,擦肩而过,径直走向霍濮安的书房。
那道身影站在原地良久,才从西裤口袋里取出一块手帕,缓慢地擦拭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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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湖结束合作的第三天,还没找到和山下湖品质一样好的澳白珍珠供应商。
宗福珠宝的产品经理现在恨不得扯下门口绑花篮的彩绳,吊死在公司门口,以死谢罪。
“张经理,为什么我觉得吊死在山下湖门口更好点,这样也能死得其所。”
“……”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张经理忽地看到宗总脸色沉沉从办公室出来,搭乘电梯离开,紧接着张经理就收到被炒鱿鱼的通知。
有人过来拍拍他肩头安慰,“看开点张经理,最起码你不用上吊了。”
宗牧鹤回到宗家,直奔二楼的棋牌室。
“妈,那枚海螺珠女戒还在不在?”
宗夫人正在和人搓麻将,听到此话,头都没抬,粤语脱口而出:“在房里,你自己去找啦。”
“房间那么大,怎么找啊,具体在哪里?”宗牧鹤颇为无语,走过去,看到他妈的牌,突然间出手,扔掉一个五筒。
“做什么啊衰仔,这副牌被你搞坏了。”
“妈,做清一色赢面更大,听我的。”
其他阔太表示不肯,纷纷指责宗牧鹤,“诶诶诶,不准拉外援啊。”
宗夫人赶紧把他赶走,“在梳妆台那个白色盒里,不要在这里碍手碍脚。”
宗牧鹤找到那枚海螺珠女戒,从房间出来就听到他妈清一色胡牌了。
接着又看到他妈从棋牌室出来,看样子是打牌打够了。
“我就说清一色赢面更大,信了吧?”
宗夫人没好气,见到他手上的女戒,“你要这个女戒做什么?”
宗牧鹤开门见山,直奔主题:“妈,你是从哪里买回来?”
宗夫人看白痴一样:“当然是珠宝店咯。”
宗牧鹤顶着母上大人的白眼,追问到具体珠宝店,当即派人去查,没多久查到珠宝店的海螺珠是偶然所得,仅有一颗,再查下去,竟然是来自一个叫三号铺的小铺位转卖。
卖的人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仔,叫尹映。
宗牧鹤听着他的心腹汇报,突然间眉头一皱,“为什么你要强调人家漂亮?”
心腹摊手:“人家确实是漂亮啊。”
“……”宗牧鹤无言以对,“以后不要强调这些有的没的,讲重点。”
心腹:“哦。”
宗牧鹤拉回正题,正正脸色:“霍荣轩不会无缘无故收购我妈的海螺珠女戒,也不会无缘无故截胡我的澳白珍珠,这招围魏救赵真当我看不出来?霍家那边估计是有什么死动静。”
心腹点头:“所以我们要从那个漂亮的女仔入手,重点调查。”
宗牧鹤强调:“是调查人家海螺珠的来历,不是调查人家。”
心腹:“都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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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颗海螺珠,有大半已经找到买家,定金也收了。
尹映心情颇好,拎着个珠宝盒子在偌大的商场等待。
这次的买家不是本地人,是外地人,刚好对方出差到S市,为了这颗海螺珠,提前一周和她订货。
商场一楼一般是玉石手镯、金银珠宝的专卖店。
现在行业很卷,各种设计工艺和款式日日创新,层出不穷。
前几天问京诗兰,能不能和山下湖合作,果不其然得到的结果是不可能。
山下湖那么大的供应商,怎么可能给她们这种只有7平米的小铺位供应最好的澳白珍珠。
想想也是异想天开。
尹映叹了叹气,趁着客人还没到,她打算过去那边看看珍珠,如果能套到供应商相关消息就更好了。
一个男销售员见她在看珍珠,殷勤过来:“你好小姐,请问是想看珍珠吗?我们这有澳白、真多麻、大溪地和Akoya等等,小姐想要哪种呢?”
尹映找到一家品质不错的澳白珍珠店,示意他取出澳白珍珠。
“你家澳白珍珠产自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