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清惠虽然洁身自好,自以为仙子,以往行走江湖也不去这种污秽之地。但是她到底懂的很多,只是仔细一想,就明白隔壁在做什么肮脏事情,刹那间这梵斋主就面红耳赤,银牙紧要。
慈航静斋虽然比不上魔门嚣张,而正道之所以是正道,那就是为人处世与魔门有着天然之别。
两派弟子虽然都勾搭男人,但是一个洁身自好,白莲花一半吊着你,一个却动不动就肉身布施,靠手段将男人掌握在手中。
这也就是慈航静斋的高明之处,后世的女神之类的,往往都是如此。
不过也真因为如此,梵清惠虽然洁身自好,却也需要研究一下怎么针对男人的。而慈航静斋能力压阴癸派,可见这研究方面做的是比祝玉妍强的多。
祝玉妍被人抛弃,甚至女儿的清白都不管。
而梵清惠多年来虽然没有让男人占便宜,但是却也成了无数人的女神。
手段高低,一看就明白了。
换句话说,梵清惠比祝玉妍更懂得怎么伺候男人。
也正因为如此,只是刹那间,梵清惠就明白了身后隔壁在做什么,她是瞬间满脸通红,不安的看了看曹昆。
都是江湖儿女,什么没见过,梵清惠也是见多识广的。只是若是自己一人也就算了,她根本不会放在心上,。可是身边还有昆大师在,梵清惠忍不住的就会多想,总归是害怕丢人。
只是这么一看,却见曹昆古井无波,依旧盘膝而坐认真练功。
梵清惠松了口气,她驱除杂念,默念真经,眨眼间就心如止水,不为外物所动。她到底是慈航静斋老大,这点定力还是有的。
就在这时,曹昆缓缓开口:“清惠,不要去想隔壁在做什么。”
梵清惠:“……”
她本已经不去想了,但是曹昆一开口,她顿时脑海中又浮现出那肮脏的画面。梵清惠直接破防,目光幽怨的看着曹昆。
曹昆紧闭双目,淡然说道:“心如止水,外邪不加与身。”
梵清惠气恼:“昆大师……”
“闭嘴,好好修行。”
梵清惠:“……”
她本已经心如止水不去想了,但是被曹昆这么一说,梵清惠破防了不说,就连隔壁的声音也越加刺耳起来。更离谱的是,此刻左右两个房间也房门哐当一声,接着传来诡异的污言秽语。
梵清惠面红耳赤,再也做不到心如止水。她捂着耳朵蜷缩着腿躺在床上,随即闭上眼希望驱散耳边的污言秽语。但是这么努力不去想,反而脑海中却偏偏浮现出一幕幕令人面红心跳的画面来。
人就是这样,你越是强迫自己不去在意某些东西,这些东西反而会更加的清晰,更加不受控制的出现在你的脑海。
梵清惠此刻就是如此,她本没有亲眼见过男女之事,对于那画面也模模糊糊。此刻偏偏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东西,但是脑海中那模糊的画面却越加清洗了,甚至还成了动态图,再配上隔壁三个房间的污言秽语,这简直要人命。
只是片刻间,梵清惠就口干舌燥,浑身是汗,那双腿也夹着枕头轻微挪动起来。
曹昆问问一些,一本正经的扭头看了梵清惠一眼,他失望的摇头:“都说了心如止水。”
“昆大师呀……”梵清惠很是委屈,她本已经心如止水了,若不是曹昆开口,说不定自己都睡着了。
曹昆摇了摇头:“静心,放开心神,默诵真经。你不要去想这些事情,这些事情自然就会消失不见。”
“清惠啊,千万别去想。”
“记住,别想。”
梵清惠咬着嘴唇点头:“好,我不去想。”
她强迫自己不去想,觉得曹昆是为自己好。但是脑海中的画面却越加清洗,甚至整个人骨头上像是攀爬了蚂蚁一般,令人难受无比。
就在这时,丹田中一丝温热爆发。
曹昆调动真阳之火,阳火一点,梵清惠体内阴阳失衡。她浑身一抖,那腿儿紧紧夹着枕头,双眼怒瞪,浑身颤抖着,只感觉两旁的声音越加清晰入耳。
那真阳之火也就一点,平时作为刺激来用,扰乱梵清惠心神。但是此刻梵清惠自己心神不宁,心生邪念。这真阳之火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刹那间让梵清惠体内阴阳失衡,再也控制不住。
“嘤咛……”
梵清惠娇羞的堵着耳朵,整个人蛇儿一般的翻过身去。她心头娇羞,心说真是丢人了,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是越强迫却越心浮气躁,隔壁那声音撩拨的她芳心乱颤,数十年的修行此刻像是没有一丝作用一般,整个人被本能俘虏了。
她咬着红唇,腿儿乱踢,可怜那枕头本无辜。此刻却受尽摧残。
曹昆满脸失望,摇头叹息:“清惠啊,枕头是无辜的。”
好想成为这枕头啊。
梵清惠咬着嘴唇,双眼一下清明一下迷离,她颤声道:“昆大师,你莫要看我。”
曹昆一本正经:“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在我眼中,空无一物。”
梵清惠要哭了:“大师心境高深,清惠万万不如。只是请大师给清惠留点脸面,莫要再看了。”
曹昆满脸正气:“外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