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对左冷禅的了解,他定然是没有参与这件事情。”方证大师身披袈裟,带着一群师弟在寺庙散步:“若是他做过,早就斩草除根,不留痕迹了。”
“不过也正因如此,明日左冷禅绝不会前来少林。他做过也就算了,以他的霸道性格肯定会无所畏惧的前来。但是既然没做过,那定然是不屑于解释的。”
方证说道此处忍不住呵呵笑道:“事实如何明日就见分晓,你们且回去思虑一二,想一下明日那左冷禅若是不来,我们如何应付。此事乃是天赐良机,能否打压嵩山剑派的嚣张气焰,就看我等能闹出多大动静来了。”
……
禅房之内。
定逸师太神色凝重的看着岳不群:“岳师兄,左盟主真的没做过这种事情吗?”
岳不群含笑点头:“左师兄为人颇为霸道,他若行事,定然会千钧之力俯冲而下,林震南虽强,却也挡不住嵩山剑派的十三太保。再则说,林震南一家也定然不可能安全来到嵩山剑派。
更何况十三太保并未出动,依我看,此事乃是余沧海贪心作祟。”
“事情不妙。”定逸紧皱眉头:“少林将我等引来少室山,当时在山下我们应该拒绝才对。若是明日左盟主来了还好解释,若是不来,我五岳剑派名声受损。”
岳不群收敛笑容:“定逸师姐,此事乃是林家的私事,你我虽然跟林家有些关系,但是也不能越俎代庖。”
定逸闻言深深的看了眼岳不群,随即转移话题:“我听说宁师妹也在赶路的路上。”
岳不群眉头一皱:“算算时间,明日下午就到了。”
“也不知衡山泰山是否到来,武林多事了,我五岳剑派齐聚少林,江湖上定然闻风而动。少林寺威望甚高,若是借助此事打压我等,五岳剑派将会一蹶不振。”
定逸师太提剑起身往外走去,到了门口,她停下脚步,语气略微严厉:“岳师兄,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江湖人称颂你乃君子剑,但是我却知你心头惊恐不安。左盟主再如何霸道那也是我五岳剑派的盟主,有五岳剑派,才能抵抗日月神教。若无五岳剑派,恐怕我恒山首当其冲。我推断左盟主明日定然不会前来,你定然也知道左盟主的性格,但是却说什么他明日问心无愧定然回来。”
说到此处,不理岳不群变化的脸色。
定逸提剑走了出去:“明日早上我会下山迎接宁师妹,岳师兄,五岳并派只是风闻罢了,还请你慎重处理。”
岳不群豁然起身快走了两步,等到了门前定逸却已经提剑离开。他关上门背着手,一张脸也阴沉变化,时而俊朗,时而晦涩难明。
背负的那双拳头也紧紧抓着,忍不住在身后颤抖。
“师姐啊师姐,你就算有些聪明又岂能知道男人心里想什么。你那火爆的性格什么事情都藏不到心里,你既然知道五岳并派乃是风闻,就该了解左师兄性格霸道,定然会执行下去,泰山也不能移其志。”
“你恒山多为女子,哪怕并派也损耗不到。”
“我华山传承悠久,岂能在我岳不群手中断绝。”
岳不群双眼一?探手抓住桌面宝剑,呛的一声宝剑出窍。他挽了个剑花,竖在面前:“辟邪剑法到底有什么秘密,让林震南短短时日就脱胎换骨。”
老银币就是老银币。
一路走来即使曹昆严加防范却还是被岳不群探知了不少秘密。比如这林震南修炼辟邪剑法不久的消息,就被岳不群得知了。
也不知林震南知道后,会不会怒骂曹昆逆子。
日落日升。
菩萨又洗了一次脸。
当仪琳从菩萨头上跳下,拿起手帕颇为罪孽的帮菩萨清理的时候,瞧着那已经面目模糊的脸庞,仪琳更是罪孽深重起来。
怪不得昨夜夫君总是让人多喝水,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小仪琳瞧着这菩萨脑袋都已经要化掉整个就是泥菩萨过河的样子,她忍不住心疼坏了,喊来曹昆将菩萨弄到了院子中,只等太阳出来好好的让日头晒一晒,散散潮气。
“仪琳,仪琳,你怎么才起来,早课做了吗?”
一群小尼姑跑了过来,叽叽喳喳的拉着仪琳聊天。
仪琳面容一红:“做……做了。”
“仪琳真勤奋。”
“就是就是,仪琳嗓子都哑了,嫁了人还念经这么多。”
“念经能念到嗓子沙哑吗?”
“我怎么知道,我没有仪琳勤奋。这菩萨怎么了?脸怎么模糊了?跟泼了水似得。”
“啊这……”
“咦,有一股怪味。”
某小尼姑举着手指,卷了卷舌头,满脸疑惑。
仪琳看的浑身发软,一把拉住在:“莫要对菩萨不敬,对了,师傅这么没来?”
“师傅一早下山了,据说华山派的宁前辈要来,她前往迎接,还不带我们姐妹。”
“啊,可能师傅有事吧。”
“对了仪琳你用膳了吗?少林寺的斋饭不错。”
“我刚吃过……”
“哦,你吃的荤腥吗?味道好好闻。我也好想还俗啊,好久没吃肉了。”
听到说肉,一群小尼姑一个个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