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他发现自己五天不上朝，这大明还是大明，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就好像，有他没他都不重要一样。
更离谱的是，街上貌似还热闹许多了。
这就有点扎心。
想到此处，崇祯有些难过的询问：“老王，你说朕以前是不是管得太宽了，朕要是不管那么多事，说不定这大明还会好点呢。”
这话要怎么回答？
王承恩满脸纠结，虽然现在自己也能称呼崇祯老朱了，但是他不能真的把崇祯当老朱啊。
要是真的当老朱，万一那天老朱生气忽然又变成了皇帝怎么办？
王承恩愁眉苦脸的纠结了一会，然后说道：“陛下啊，这种事不好说。您也经常出宫，您也看到咱京城是什么样子了。我想，陛下心里应该有数了，这满朝文武是什么德行，陛下心中更是了如指掌了。”
崇祯冷冷一笑：“了若指掌？朕才没有那个本事呢，朕自己废了锦衣卫，废了东西厂，这群狗东西不想着感恩，竟然蒙蔽了朕，你说说看，朕是不是太傻了？”
“人和人，根本就没有信任啊。”
“朕如此礼遇他们，他们却糊弄朕。朕终于明白，明白为什么皇兄临死之前拉着朕的手告诉朕，要让朕留下魏忠贤。”
“因为魏忠贤就是这群文人头上的刀，就是那跟让他们做事的鞭子。有了魏忠贤，他们就戒备，会小心，会对皇帝保持尊重，会害怕做了坏事被皇帝知道。但是朕杀了魏忠贤，等于废掉了这鞭子。他们做什么，就再也不担心朕知道了，因为这整个天下，都是他们的人。”
“朕，愧对皇兄啊。”
“老王你仔细想一下，每次统领提着鞭子的时候，咱们都努力干活。统领放下鞭子，咱们就学着偷懒，你看，是不是这个理？”
“人生来懒惰，必须鞭策才能前进。治大国如烹小鲜，我崇祯以前一直觉得治国很难，但是看了统领的鞭子我才明白，过去我可能真的做错了。”
崇祯仰头看天，良久叹息一声，伸手拍了拍王承恩的肩膀说道：“走吧，朕觉得这镇魔司比官场好多了，至少朕知道做什么了。”
王承恩再次嘴角一抽：心说统领让你干什么你干什么，你又不用动脑子，这当然舒服了。
还什么鞭子不鞭子的。
你纯粹是害怕挨打。
偏偏打你的时候你还特兴奋。
我的皇帝陛下有问题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