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人显得无精打采。把干净的衣服扔在床上,他旁若无人地开始解衬衫,任由精实的胸膛一点点呈现在陶江面前。
陶江转了头要离开,他却在这时回答:“等我一会,我洗个澡,很快。洗好澡我就带你去你的租屋看看。”
“嗯。”她摸摸脑门,没回头。
非礼勿视。
乔度只用十五分钟就洗好澡换好衣服,头发也顾不上吹就出来了,发梢的水珠把T恤的衣领打湿。换成T恤的男人就像卸下战甲的将军,变得年轻许多,湿发柔软了凌厉的眉眼,凭添几分亲切。
陶江泡了杯咖啡递给他:“我只找到咖啡,你精神不太好,要喝点吗?”
他道谢接过,喝了一大口,苦涩从舌根蔓延下去,目光突然一震,看着黑漆漆的咖啡不动——熟悉的味道。她忘了过去,却没有忘记这手煮咖啡的技巧。
“我看到厨房有手冲壶,感觉上去好像我会,所以试了试,味道还行吗?”陶江眼睛闪闪地看他。
“很好。”他没多想就点头。以前那么挑剔的舌头,从来吝啬夸奖,后来她离开,他喝不到这口咖啡,忍着忍着就戒掉了咖啡。
如今回想,不是他戒掉咖啡,竟是这咖啡无可替代。
陶江很高兴,她圆圆的脑袋上已经长出黑青的小刺毛,很短,扎手,比有头发时要可爱。
“我看你好像很累,要不你在家休息,我自己过去吧。”她再度劝他。
“不用。”他两口喝完咖啡,拿了钱包手机和钥匙出门。
陶江随手扯下昨天那条俗艳俗艳的纱巾往头一包,跟着他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