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小郡主陆采莲曾偷偷的跑过看望她。
陆采莲不敢相信,不过短短几日,她的母妃便落魄成这个样子。
她是谢清瑶的亲女儿,对谢清瑶只有恨铁不成钢,以及深深的联系。
“母妃,圣旨上所说的罪名都是真的吗,母妃即便心中对楚修和谢春晓有怨恨,但也不该伙同北夏人做出这样类似于叛国的事情。”
陆采莲还是有几分少年意气的,“闹成如今这个样子可怎样是好。”
“女儿不想没有母妃,还有母妃腹中的弟弟,难道要一出生就没母亲吗?”
谢清瑶与陆采莲抱头痛哭,“是母妃错了,莲儿,你替母妃去求求你外祖母,她那人一向心软,许是会替母妃求情。”
她也并不是真的觉得自己错了,只是没办法。
她与寒王夫妻十载,十分了解寒王,那是个心硬如铁的,她如今对他没有利用价值,他不会救自己。
她打小在谢侯府长大,养父养母对她总是有几分情分的。
陆采莲道:“好,我替母妃去求情。”
她出了别院,寒王妃面上再无一丝痛苦的模样。
她打小也是被谢侯府娇养着长大的,没受过一丝苦,更甚至可以这样说,她要比谢春晓更为养尊处优。
因为她嫁的男人是亲王,而昔日里谢春晓却嫁给了一个商户。
谢清瑶以为,从二人嫁人的那时起,一切都注定了。
她拿了一手好牌,日子合该过得红红火火,蒸蒸日上,但失败来得猝不及防,她如今为了活命,还得让自己的女儿去跪在谢春晓的跟前。
想想还真是讽刺。
不过不怕,只要她能活下来,她一定不会让这些人好过的。
谢家一众人,包括对自己毫无一丝夫妻情谊的寒王。
谢清瑶深深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陆采莲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