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故意打扮,好引得李夫人怒火中烧,并站出来挑衅。
谢春晓顺势而为,拿下李夫人,杀鸡儆猴,而后又理所应当的说出自己与甄大志和离的苦衷。
最后更是将甄大志的路给堵死了。
就好像是她早便猜测到自己会拿甄大志作筏子一样。
不对,除却刚刚,她在谢春晓面前一直伪装的很好。
又或许是谢春晓知道了甄大志的一些动向,故而布的先手。
倒是她小觑这个妹妹了。
四年未见,她倒是长进了。
也因为如此,除去谢春晓,宜早不宜迟。
谢清瑶目露悲怆,“原来这几年,妹妹过得竟是这样的日子,若是让我碰到甄家人,一定打断他们的腿,好给妹妹出气。”
谢春晓回道:“我只想好聚好散,此生再不见到他们家的人。”
赏花宴散后,夫人们争相将今日之事流传出去。
李夫人成为众矢之的,街头巷尾,人们都在议论谢春晓与甄大志之间的这一段孽缘,无不替谢春晓惋惜。
好好的将门虎女,偏被人这样糟践。
谢春晓本欲携女离去,但被谢清瑶拦住了。
“妹妹,”谢清瑶盛情相邀,“我思来想去,总觉得方才我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妹妹不妨留下来,就给我一个赔罪的机会。”
谢春晓推拒道:“你我姐妹,何必这样客气。”
谢清瑶道:“这不是怕妹妹误会我嘛,你便同宝珠留下来,正巧也见见我家莲姐儿。”
话说到这个份上,若是谢春晓不留,倒好像是她有些不识抬举了。
谢春晓只能带着甄宝珠留下。
人尽数散去,谢清瑶领着谢春晓母女来到寒王府,小郡主陆采莲下学归来,前来同谢清瑶请安。
谢清瑶顺势将女儿介绍给谢春晓与甄宝珠。
陆采莲只比甄宝珠大一岁,却比宝珠大了足足半个个头。
小小年纪,便生得亭亭玉立,是个很有礼貌的小淑女。
谢清瑶在这个女儿身上下了很大的功夫,是以陆采莲虽然小小年纪,但琴棋书画,皆略有涉足。
陆采莲早前也听人说过谢春晓母女,知道自己有一个小姨,还有一个表妹。
如今也拿出小主人的范儿,主动向甄宝珠问好,拿出糕点与宝珠分享。
宝珠对陆采莲充满了好奇。
书中寒王虽是太后之子,但并非是太后与先帝所出,而是为人强迫所生——这是太后的秘密。
所以太后待寒王充满厌恶,反对今上立寒王为皇太弟。
寒王不甘心,于是步步为营。
到最后,这个秘密被陆湛与陆采莲知晓。
陆湛与陆采莲并无任何血缘关系,二人互生好感,陆采莲作为中间人,很好的缓和了寒王与陆湛之间的关系,迎来了大结局。
换言之,陆采莲是陆湛的天命之女。
凑近了看,陆采莲容颜姣好,与湛哥哥确实很配的模样。
宝珠虽然将谢清瑶视为敌人,但陆采莲确确实实很美好的模样,令人不自觉地便想要亲近。
陆采莲平素里被谢清瑶所教导,无论何时何地,都要端着郡主的架子,琴棋书画,样样都要做到最好。
许多同龄的小姑娘对她只有畏惧与仰慕,却并无亲近。
但甄宝珠不同。
陆采莲很清晰的看到甄宝珠眼中的那一抹亲近之色,心中也很喜欢这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
陆采莲向谢清瑶请示道:“母亲,我能带宝珠妹妹出去玩吗?”
这正中谢清瑶的下怀,道:“你且去吧,好好儿的照看着宝珠,别磕着碰着了。”
陆采莲一口应下,握着宝珠的小手,二人亦步亦趋的到了外头。
谢清瑶眼中精光乍现,对身边的嬷嬷道:“我到底不放心她们两个小孩子,你且去瞧着点。”
嬷嬷领命下去。
侍从端上来几盘凉菜,一壶酒。
“尤记得昔日里,小妹可是千杯不醉的海量。”谢清瑶替谢春晓斟酒,“我们姐妹两个,已经很久没有一起喝过酒了。”
谢清瑶先干为敬。
谢春晓见状,也只能干了。
头脑似乎有些昏昏沉沉的感觉,心道自己也许是因为方才在外头受风了的缘故。
谢清瑶又斟了一杯酒,“阿晓,我们再来一杯。”
谢春晓与谢清瑶干杯,勉强又喝了这一杯酒。
就有些支撑不住,趴到了桌子上。
“小妹,阿晓。”谢清瑶试探着叫了两声,见谢春晓并无反应,然后才吩咐底下的婢女说:“小妹喝醉了,你们且扶着小妹去我房里休息一会儿。”
婢女们便将谢春晓给扶着去了谢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