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御史家的李夫人、礼部尚书家的陈少夫人以及中书令家的周夫人齐齐来到寒王府,向寒王妃打听情况。
毕竟,寒王妃与谢春晓是义姊妹。
御史夫人先开口道:“听闻王妃的妹妹与她的夫君和离了?”
“应该是的。”谢清瑶有些不太肯定道:“我与她虽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姊妹,但妹妹远嫁,感情肯定是没有以前好的,我也是听家里人说过这么一嘴。”
御史夫人又问:“是因何和离?”
陈少夫人和周夫人纷纷伸长了脑袋,显然对这个问题也是十分感兴趣。
谢清瑶道:“大抵是因为感情不和吧,我这妹妹,人长得好看,又颇有才名,当初被甄大志不知道怎么就给迷晕了眼,等往后幡然醒悟过来,自是要和离的,不用想也知道。”
“那不就是嫌贫爱富嘛!”陈少夫人忍不住吐槽道。
谢清瑶忙解释道:“妹妹不是这样的人,定然还有一些别的原因。”
周夫人就说:“也就是寒王妃心善,总愿意把人往好的地方想。”
“谢春晓嘛,咱们谁不知道,最是风骚,以往将多少个男人给迷得团团转,她嫁人了,那些男人们做梦都还想着她。”
不屑的语气中又难掩嫉恨。
谢清瑶但笑不语,这几位夫人的夫君,从前都十分倾慕谢春晓,不过后来娶妻后就收心了。
但女人嘛,总是喜欢过多的揣测。
夫君究竟爱不爱自己,他是不是还记挂着谢春晓?
从前谢春晓离得远远的也还罢了,但如今谢春晓回来了。
她们总是担心的。
这种人也最容易利用。
谢清瑶咳了一声,“话说回来,我还记得当初李大人、陈大人以及周大人都十分喜欢我妹妹,也不知道现在......”
“如今我妹妹独身一人回到家中,他们会不会为了我妹妹而与几位夫人和离呀。”
说罢谢清瑶猛的拍了记下自己的嘴,“瞧瞧我这乌鸦嘴,净说些几位夫人不爱听的话。”
“不过话说回来,我记得当初我妹妹嫁人的时候,这几位都还曾到我谢家门前哭泣呢。”
李夫人、陈少夫人,周夫人的脸色一时间黑成了炭。
这正是她们隐隐的担忧。
尤其几年过去了,这三位都没能给夫家生出儿子,就......更担心了。
李夫人率先说道:“我们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陈少夫人和周夫人立马附和,“必须得想个法子,断了这些男人对谢春晓的念想。”
三人对看了一眼,互相都从对方眼里看出相同的意味。
唯有毁了谢春晓,才是彻底的法子。
谢清瑶看她们这阵仗,正中下怀,面上却一阵后悔,“你们可不要冲动,万一被几位大人知道你们的心思,那几位夫人在夫家可就不好过了。”
周夫人道:“谢过王妃关照,我们还没有那么蠢。”
谢清瑶放下心来,“咱们做女人的,自来就可怜,一切全凭夫家的心意,几位夫人往后在夫家得越发小心,以免被人抓到了错处,以为把柄。”
“还有就是,几位夫人到了外头,可别说是我告诉的你们关于阿晓的消息,你们也知,我只是侯府义女,在侯府的日子本就不好过。”
原先,这几位夫人只是因为夫家的要求,故而交好谢清瑶。
实际上却因谢清瑶与谢春晓的关系,对谢清瑶还有些不满。
而今听闻谢清瑶在谢家也不好过,立即便想到,定然是谢家偏心小女儿,对养女自来冷待。
虽然高贵如寒王妃,在侯府也被谢春晓给压了一头,不由便升
腾起几分惺惺相惜之感。
这谢春晓,真真霸道。
目送三位夫人离去,谢清瑶目光瞬间冰冷。
甄大志真是没用,不过对付弱质芊芊的谢春晓,竟失了手不说,还将自己给赔了进去。
谢清瑶动用了关系,将甄大志给从牢里捞了出来。
甄大志虽蠢,但不得不说却是步极好用的棋。
“甄大志如今到了哪里?”谢清瑶问道。
老仆许嬷嬷道:“回王妃的话,现如今大抵在葮县附近,约莫再有三五日的功夫,便能到了。”
原是谢清瑶不仅将甄大志给救了出来,还命甄大志火速赶来长安。
以免她派出去的人未能成功击杀谢春晓,而步的后棋。
谢清瑶自然知道,有谢家擅武的七兄弟在,刺杀谢春晓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但不论怎样,总是试一试。
只要谢春晓死了,她的所有担忧就都没有了。
只是遗憾的是,谢春晓平安抵达长安谢家。
便是用到甄大志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