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才安下心来,一心只有他的母亲。
然而盛宠之下,只会招致怨恨,父亲又没能力保护他们母子,匆匆去世。
母亲亦被那些人逼着自杀,只留下他一个人。
江辞这些年过得有多如履薄冰,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是当真羡慕谢家人之间的亲情。
看着他们的笑声朗朗,自己也会被感染。
谢世子注意到了江辞,他这些日子在青州游览景色,然而他的身份在这里摆着,只要有些头脸的人家,都会邀请他前往做客。
谢世子无心交际,皆数推辞,但也知晓青州都有哪些人家。
对江家,他也有所了解,也知道江辞这个人。
他当下里对江辞说道:“我听闻你为娶我家珍珠,自愿放弃江家老家主留给你的家产,又因没了江家庇护的缘故,原来在衙门里混的微弱小官如今也没了?”
江辞起身回道:“确如谢世子所说,如今我只是一介白身,不过在外有经营母家的生意。”
外人不知,他这些年已将母家的生意经营到了原先的五倍有余,甚至青州以外也有李家的生意。
而李家,经营的是赌场生意,自来只有赚钱。
谢世子只看江辞的谈吐,就蛮欣赏这少年人的。
不骄不躁,有这样心性的年轻人,如今已是很少了。
他心生提拔之意。
“说到底,商人赚钱,然而赚再多的钱,地位都在那里摆着,你还年轻,未尝不会有锦绣前程。”
谢世子如是说。
江辞道:“承蒙世子关心,我准备明年春闱下场去搏一把。”
凭借着江家的关系,至多也只在青州谋一个小官,更遑论江家那些人很是忌惮他。
但江辞是个有野心的人,他想凭借自己的能力去闯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