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引以为傲的,有了电子秤后也毫不稀罕了,况是周睿呢。只是,他敷衍的夸奖两下就那么难吗?
唯一有些安慰的,应该就是混到了编制吧,尽管她时刻都想辞掉这份令人抓狂的工作。
这是父母坚持要她填报师范的主因,当然她内心也清楚还和学费有关,哪怕,她高考的分数还比较理想。
然而在大城市里,研究生、硕士和博士多得很,有编制的小学老师算个啥?不过就是一份穷得很稳定的工作而已。
年轻人别说生娃了,就是恋爱结婚都懒得了,生育率年年下跌,导致很多幼儿园都迎来了关闭潮,接下来,压力最大的自然就是小学了。
那个编制,也不见得就是百分百保险,往后的日子不知道会卷成啥样。
时代抛弃你的时候,连招呼都不会打一声。比如这次穿越,压根就没半点征兆。
应雪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既然有了重来的机会,那一定不要辜负命运的安排,好好的给自己做好人生规划:找一份赚钱的行当,寻一个优秀的男人,把健康饮食和作息运动当成终生事业来对待,不求大富大贵,但求快乐顺利一生。
关于婚姻,应雪冷静下来之后,她觉得程书明和最初想象的样子有太大的出入,她得好好的观察观察。因为就算真的没法过了,两人也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去办离婚。
自己只要清醒的抓事业,把搞钱摆在首位就对了,有钱才有发言权和选择权。
漂亮迷人的小富婆,男人以后那还不是大把大把的,然后随自己挑么。
程书明这时也来到了楼上,二楼有三间房,最东边的是他和应雪的新房。
西边的房里没住过人,只放了一些杂七杂八的物件,尤其有不少的废旧小电器和零散的电子元件之类,还有一些小木工成品,这些可都是自己的宝贝。
中房里有一张比较新的六弯床、三门柜和旧书桌,一般是家里来了客人才会安排睡上来。不过,近半年成了他的专属房间。
红对联上的字有些刺眼:百年恩爱双心结,千里姻缘一线牵。
程书明又瞟了一眼横批上“永结同心”四个字,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他心底戏称这是冷宫,男人的冷宫。
应雪嫌他白天少言寡语,态度冷淡;可到了晚上吧,又嫌他过于猴急猛烈、欲壑难填……
记得第一次被应雪赶出新房的那天就是元宵节,他们结婚一个星期的样子。那天的雪下得有点大,下得有些久。
结婚半年来,没按照应雪的心意说话和做事,她就耍小性子把自己发配到冷宫;有时候实在累趴了没洗澡吧,应雪又嫌弃他邋遢发落他睡冷宫;和姑娘媳妇讲了几句话呢,她更是没完没了的闹脾气,非要自己解释和道歉说出个子丑寅卯的,他情愿主动去冷宫。
冷宫原来不叫冷宫,只是元宵节那晚太冷了,然后去得多了心越来越冷,然后就成了冷宫……
这个新房他没睡过多少次,屈指可数的夫妻生活也是他厚着脸皮强求来的。
这些都算了,关键她每次不是杀猪般地喊痛痛痛,就是不耐烦地催促快快快,简直扫兴极了。他好歹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结婚半年却从来没有得到过满足。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都经常怀疑自己了,到底是身体不行,还是技术差劲,竟然令应雪百般嫌弃和抵触。听父母的意思,应雪是很愿意和自己结婚的啊。
永结同心,他们是结了哪门子的心,那不就是笑话嘛。
嗬,狗屁的永结同心!
从冷宫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程书明还没走出房门,又一眼看到了走廊上的应雪。
她半侧着身子,慵懒的靠着水泥栏杆,一手托着下巴,一手随意地搭在旁边,正若有所思地看着夜空。
晚风一阵又一阵,应雪的长发和碎花绵绸裙摆开始肆意飞扬,风把她前凸后翘的身段勾勒得一览无余。该瘦的地方还有点点含糊,但该有肉的地方那是毫不谦虚。
不发脾气、没有无理取闹,这样或天真或可爱的应雪有些诱人,是容易让男人产生冲动的。
闻到了女孩的香气,眼神又捕捉到了花瓣一样的嫩唇,程书明内心躁动不安。他没有轻举妄动,生怕破坏了这份难得的宁静和美好。
直到几个青年从卵石公路上经过,一边喊着程书明。
程书明踌躇着,应雪回头,他才极不自然地来到走廊上应了一声。
“程书明,去麻鬼子家里打五十K不?”
大家抬头起着哄,其中一个笑嘻嘻的:“算了不要喊他了,去个屁啊,晚上陪老婆睡觉不比打牌好玩吗,走啦走啦。”
应雪对这种话没有什么兴趣,她摇着葵扇去了阳台。
头一天下午说铁定离婚确实过于冲动,当然这也不能怪她,毕当时实在太气了、太慌乱太茫然了。
经过几天的观察和了解,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