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甥媳妇,你这是被绑架了?”
宴辞一边说一边扯着秦娩手腕上的绳子,硬生生把她拉起来,脸上玩味十足地看着她手腕和脚腕上的绳子。
“四爷,萧先生把我强行带来的!”看见宴辞,秦娩的嘴巴一撇,眼尾染上红意,眼泪“吧嗒吧嗒”落下来,“萧先生把我给绑起来了,我的手和脚都很疼。”
“哦!萧家主,绑架我外甥媳妇,这事儿你怎么说?”宴辞向前走了一步,很自然把秦娩挡在了自己身后。
“宴四爷。”萧亦知打了声招呼,目光却一直盯着秦娩,“你是闲的哪里痒了?来管我家的事?”
“嗤!”宴辞冷冰冰的,“怎么地?萧家主脑子出毛病了?看清楚,我身后站着的是我外甥媳妇,缺爱去找爱,别把主意打到我晏家人身上!”
“她是我的。”萧亦知拉秦娩,却扑了个空,眼见宴辞抱着时卿,怒意染上深眸,“宴四爷,如果我能证明秦娩就是时卿,你是不是要把我的人还给我。”
“成,你说说你有什么证据?”宴辞说着看向萧亦知,眸光暗入深夜的水波。
萧亦知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木质盒子,将盒子放在手中,抬起头看着秦娩,轻声道:“卿卿,你对这个盒子还有印象吗?”
秦娩看着那个盒子的时候,眼睛几乎黏在了那个盒子上,要不是手腕和脚腕被绑着,她早已经走到了萧亦知面前,将那盒子拿回到自己手里。
那个盒子是她养母留给她唯一的东西。
盒子里是一支手工簪,是养母送给她的生日礼物,那支手工簪在一次意外中丢失了,她为此难过了很长时间,原来那支手工簪没有丢,而是落在了萧亦知的手里。
现在养母留给她的东西就在眼前,她只要走过去就能拿过去,只要……
忽然,秦娩的腰被按住,随着腰身的力气不断加大,秦娩看向捏着她腰的宴辞。
宴辞眼里带着警告。
而秦娩被那警告的光震慑住,脑子也清楚了不少。
她在做什么?
她是迫不及待的承认时卿这个身份?
她是秦娩,不是时卿。
对时卿的旧物感兴趣做什么?
她稳住情绪,抬头直面萧亦知,“萧先生,你真的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我叫秦娩。”
萧亦知看到女人平静的表情,忽然扯出一个了然的笑,“没关系,不管你是谁,你都是我的,秦娩也好,时卿也罢,都是我的,只要你听话,这个东西就是你的。”
秦娩看到萧亦知脸上的笑向后退了一步,被绑住的手已经贴在了宴辞的手上,察觉到宴辞盯着她的反应,人也更加清明了。
她确实已经不是时卿了,她再次否认自己时卿的身份,“真抱歉,萧先生的东西我并不想要,四爷,我不认识萧先生,你帮帮我。”
秦娩的话让宴辞心情不错,他抓住女人的后脖颈,再次把人挡在自己的身后,吊儿郎当地看向萧亦知,“萧家主,你这深情的戏码演完了,我该找人请你走了吧!”
宴辞说完吹了声口哨,远处阿卓带着人走了过来,将酒店控制住。
萧亦知看见宴辞的人,眉眼间闪过了一丝冷意,“宴四爷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