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想，没有尊严很羞耻。
如果她能自己选择，没有任何的牵制，她可以现在掉头就走。
可她不是这样的，说白了还要攀扯宴辞得到庇佑。
她低声打着商量，“陪了别人，四爷还要我吗？”
“四爷又不是捡垃圾的！脏了的垃圾，应该待在垃圾桶。”
秦娩心脏像是被捏了一下，身体微颤。
要说脏，她好像真干净不到哪儿去。
“怎么，之前除了陪四爷，还陪过别的男人？”
“没有！”秦娩不自觉拔高音量，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尤为突兀，秦娩看见宴辞眼中怀疑的目光，赶紧给自己找补，“我的意思是，我爸妈管教我很严，你说的事我没做过，所以四爷，能不能换一个要求，证明我盯着那个柜子，只是出于对你喜好的好奇？”
“也不是不可以。”宴辞走到了窗边，冷风钻进来，“从这里跳下去，我就相信你的话。”
宴辞的包厢在五层，从这里跳下去可能死不了，但是一定会残。
包厢里的气氛有些沉重。
两条路都是死的。
她低头，“宴四爷，我能选择第三条路吗？”
宴辞气笑，“你给自己安排的第三条路是什么？”
“我，可以离开这里吗？”秦娩想了许久，给自己说了另一条路。
她说完之后，包厢里的气息变得凝重。
秦娩不敢看宴辞的目光，低着头，“四爷，我知道招惹你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但之前确实是事出有因，我知道您不相信我，但我不想当出卖色相的女人，我也不想为了取悦你弄脏自己，最后变成连我自己都嫌弃的人。”
秦娩和宴辞之间的事，应该到此为止了吧！
她说的这些话，就是给他们关系的最后体面。
至于她的事，还是要她自己解决。
在秦娩说完这些话之后，包厢里变得更加安静，终于，宴辞点头，“滚吧！”
得到了宴辞的肯定。
秦娩松了口气。
但莫名心脏也被揪了一下。
原本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是建立在男女欢爱那件事上，早就该结束这样不健康的关系了。
秦娩说服自己，转身往外走没有犹豫。
宴辞看着秦娩快步离开的背影，眉眼间闪过了一丝寒意。
眼见她立刻要走出去了，一把将她拉回来，强行扯回包厢里。
咣当！
宴辞甩上了大门。
毫无防备的秦娩现在就像一个软绵的面团，被宴辞死死揉搓在怀里。
秦娩想要问宴辞要做什么，唇立刻被宴辞的唇堵住。
暧昧的味道不断蔓延，秦娩向后退，却被宴辞直接按在地上，不给她任何思考的机会，压着她不肯让她起来。
秦娩被反身压在地上，错愕惊讶和混乱写在她的眼里，她想要控诉，手腕却被控制住，疼痛让她不敢反驳。
对方忽然用力，她被挤到了墙边，额头撞到了墙角红了一块，秦娩恐惧求饶，“四爷，你弄疼我了。”
“想走吗？”宴辞兴奋的眼落在秦娩莹白的锁骨上，如饿狼般匍匐将她压，“和狼共处一室，怎么可能走得掉？”
“四爷，不要这样。”秦娩看着宴辞眼中嗜血的光，抓紧宴辞的手，“你刚刚让我滚了。”
“狼，本来野残贪暴。”宴辞附在秦娩的耳边，看着她身上泛起的红意，凑到她的耳边，“跟狼讲道理？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