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娩表演了半天,人也累得够呛,但宴辞没什么反应。
她心里就有点不平衡了。
传言宴辞不是很风流吗?
她都哭成泪人了,怎么就不知道安慰安慰?
她是实在没什么力气装下去,疲倦的用手抹眼泪。
宴辞早就识破了秦娩装哭,又觉得她装模作样的样子挺有趣,任凭她发挥。
几秒后,秦娩把强行挤出来的眼泪擦干,却因为抹泪用力,脸上的妆花的不要再花。
宴辞瞧着她的妆都花了,想来她也是够卖力,带着玩味道:“不哭了?”
秦娩点头,花了妆容的小脸蛋有着别样的风韵,尤其是那双眼睛,因为刚刚挤出了眼泪,看起来又红又委屈,像是被干了一遍,而且还不是一个人干的……
然而她此刻又穿的整整齐齐,仿佛她的身体和脸蛋不属于一个人,这样的反差,容易让人犯罪。
宴辞忍不下了,眼中艳色满满,扯了扯领口露出微耸的喉结,大掌穿过秦娩的衣料,实打实地碰触她的肌肤,感受到秦娩本能的瑟缩,他便朝着她的肩头重重捏了一把。
秦娩惊悚的退缩,因为力气过大挣开了衬衫的衣扣,露出了大片春光。
宴辞满意,嘴上却嘲了嘲,“这么急给四爷拆啊?”
秦娩尴尬地看了一眼宴辞,“我说没有,四爷您也不信啊!”
宴辞拍了拍秦娩花容失色的小脸蛋,“这么卖力,四爷今儿不把你剥皮拆骨对不起你。”
宴辞的音落了,人也压下来,硬生生给秦娩搞到晕死过去好几次。
***
秦娩再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
她动弹一下,感觉全身被碾压,脑子里只剩下一个疼。
缓了一会儿,勉强坐起身,身上的被子落下来,露出了身上斑斑驳驳的痕迹。
昨夜种种,在她大脑中演练一遍。
忽的,冷冽浑厚的声音响起来,“怎么?不起来还想让爷在干一次?”
秦娩听到声音赶紧拉起了被子,忽视身上的疼痛,把自己包裹的紧紧的。
“跟爷这玩儿欲擒故纵呢?那行,爷成全你。”
秦娩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不然她还是把自己藏起来?
可是这里哪儿还有什么地方藏自己,只能直面看着宴辞,“四爷,您不是走了吗?”
“这么希望我走?”
秦娩心里确实巴不得宴辞离开,但这是宴辞的地盘,她再傻也知道在这里是宴辞说了算,于是卖乖,“怎么会?”
“不希望我走,就是希望我继续拆包!昨夜你配合的挺好!”
秦娩心都漏掉了一拍,这话说的春色盎然,她低下头不知道该怎么做,藏着自己还是大胆放开被子都是不对的,“我,这是最后一次,行吗?”
宴辞听着女人要和他划清界限的话不太舒服,好似昨天的一切都是他强逼的,他倒是觉得挺没趣,冷冰冰道:“四爷是勉强你来的?”
秦娩的羞耻心在这一刻崩溃决堤,低下头,“我,我,对不起,是我的错,但我保证不会再打扰你。”
宴辞忽的没了什么情绪,连带着看着秦娩的眼神都带着几分烦躁,开口道:“那还不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