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他人都走了,你怎么还站在这里?”慕容禹之前在院子里特意躲了叶若,大概是不想跟叶若碰面,免得他自己心里尴尬,觉得不舒服。此刻见叶若走了,这胡虚谷大哥还在门外张望,他心里有点小吃味的过来看看了。看到他的结拜大哥,这么心紧着叶若,搞得好像叶若跟胡虚谷才更像是结拜兄弟似得,这慕容禹的心里,怎么不会有好像是心爱的女人,又被人抢走的吃味感觉。
胡虚谷听了,不由的伸手制止他这样说地道了:“禹弟,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叶兄弟是带着程姑娘进去的,中间,我就察觉有异了。因为房间里,突然就只有一位姑娘了。而且,这位姑娘还是从未见过的姑娘,并不是婉儿姑娘。这会儿,叶兄弟从房间里出来了,房间里已然空无一人,可是,禹弟就没有想过婉儿姑娘哪去了?还有之前那位在房间里的姑娘,又去哪里了?”
“许是翻窗走了吧?”慕容禹并不多在意这点地道了。
胡虚谷听了,却是不由的感到十分不解,和在意好奇的道了:“且不说婉儿姑娘是大家闺秀,怎么会做出这有**份的翻窗之举。即使她做了,也绝对瞒不过大哥我的神识。可是,这位叶兄弟身边所发生的一切,大哥我的神识,一下就变得不好使了。由此可见,这位叶兄弟实力真的是深不可测,是以,等下午饭的酒席宴上,禹弟你可要本分规矩守礼,万莫饮酒纵情,有得罪他之处。不然,会误事。”
“知道了,大哥。我到时一定有分寸。不过,听大哥说他如何如何,我心里真不服气。如果可以,我席间找他敬酒,让他给我露一手。如果能够震住我,那我就跟大哥一样服气。不然,我不信他的邪。”慕容禹还是有点放不下他心里的这点天才的自尊心和傲气之心啊。
胡虚谷听了,竟只是淡然一笑道了:“也好。只是要是叶兄弟不愿意给咱们露一手,咱们也别勉强就行。总不好为了这点事儿,去得罪叶兄弟。但是,若是叶兄弟要是愿意,为兄愿意亲自跟他过招,哪怕当中败北也在所不惜。”
胡虚谷这样说,顿时又是惹得慕容禹心里不开心的道了:“大哥这样说,就是气人。怎么还没过招呢,大哥就把败北二字挂在嘴边,这不吉利。”
胡虚谷听了慕容禹这替他在意和抱不平的话,他自己却是爽朗的大笑起来,然后道:“好兄弟!好,走,不说了,咱们赶快去赴宴去。中午的时候,咱们兄弟一定要好好多喝几碗酒。”
“这才像我大哥嘛!走,喝酒去!”说起跟胡虚谷喝酒,这慕容禹可是一下就是仿佛浑身使不完的力气一样了。
于是,胡虚谷伸手接过身边的仆从递过来的两匹马,给了慕容禹一匹,接着他自己就是跨上高头大马,不等慕容禹也跨上马的,他自己就是又大笑起来,纵马扬蹄,快走在大街上。
“大哥等等我!”慕容禹这个少爷公子哥,比起胡虚谷的豪气干云,就显得娘们儿多了。但是,他也很快就是跨马跟上过去了。
……
程家府邸,内院,程家夫人慕容彩的家主夫人府邸里。
程家家主夫人慕容彩已然知晓了叶若前来程家的消息了。
虽然,程冠德已经在门口处,严令守门家卫对叶若到来的消息,要不得对任何人提起,不然,就地打死。但是,毕竟,家大族大的,里面的关系,自是错综复杂的,谁也不好说谁是谁的耳目。那你说,作为程家的家主夫人,算是女主人了,她怎么可能在程家没有她自己的眼线。自然是,即使程冠德说了,泄露了叶若到来的消息,就会被就地打死,但是,这消息都是早在稍早些的时候就被人暗中传到慕容彩这里了。
就连程冠德已经跟叶若在程婉儿处相见,叶若也已经大礼参拜程冠德,像是两人已经认了亲的这件事情,都是被耳目从园中高楼处远远看到,然后回禀给她知道了。
知道了这一点的慕容彩,即使心里有些不喜欢叶若这个跟她娘家人抢程家优质女人的家伙,慕容彩的心里,都是觉得很是难过。
自从知道这个消息以后,她就是坐在内堂客厅之中,让婢女了一杯茶,却是不饮,就这样沉沉的不知道想了多久。
看着夫人脸色死静,一言不发的样子,可是让身边的婢女都是有些吓坏了。
夫人脾气不好,她们都是知道的。
如果夫人的心情不好,那她们就人人都可能被寻了错处,拿来出气,所以,人人心里都是害怕的,做事都是越发的认真起来,生怕哪里做的不合规矩了,就会被夫人寻到了错处,然后少不了要挨罚,被拿来出气。
虽然夫人的心,其实不算坏,很少打犯了错处的下人板子。只有犯了大错的人,才会挨板子,像是小错,也就是太阳底下去晒一晒,对着墙壁去思过,或者再大一些的错,才会让人去罚跪,又或者让你头上顶着一碗水或者一个花瓶去罚站。总之,夫人脾气虽然有些不好,但是,倒也不至于算的上是待下人狠毒,所以,这些侍女对她是又怕,但是又敬,人心却还是让她给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