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军看着盔明甲亮,其实全是仪仗兵的货色,战力比黑匪军还要差,主要是武朝多年无战争,军队马放南山太久的原因。再则,官兵多是些大臣豪绅的子弟混在其中熬资历的。
这些官兵平时多是应付些检阅,站的气势一点,走的整齐一点,哪有过什么战阵训练?哪敢战场搏杀?能开弓射几支箭已是极限了。
如今见到对方几百人打马冲来,大刀挥的血溅三尺,登时吓得脸都白了,再加之马被炸弹声惊扰,连逃跑都拢不住马,还应战?一个个要么被砍下马来,要么自己惊慌坠马,被马蹄踩踏。
镇东将军本是左丞相胡风的幼子胡斌,本是受命来与黑匪军谈判的,闻知朝廷派的监军太监在一个小小的边陲县城,竟然被一个小小的秀才所辱,两名士兵亲随也被抓了,当时就来气了。
又加之与黑匪军谈判不顺畅,黑匪军要求必须交出攻击武始县城的首恶予以严惩,再加倍赔偿武始县丢失的钱粮物资。否则不但不与朝廷再谈判结盟,而且还要攻击朝廷的司隶郡。
胡斌一听更怒了,带着大军来攻打涉县,并要亲手抓住首犯江毅。
结果,竟是眼下这个结果,不但骑虎难下,现在能不能逃脱还是另说。
话说江毅与他的骁骑卫,三百多个人,三百多把大刀,那大刀砍的太爽了,一个个满脸满身的鲜血,都是朝廷军的,自己一方无一人受伤。一个一个的都砍疯了,杀神一样,还有个别骁骑卫兵卒生怕不够乱,还故意往敌方人群里扔小罐雷。战场更乱了。
江毅杀穿了敌阵,扭回头发现那个镇东将军还再拼命的拉马缰绳呢,他的战马本就被炸弹声受惊了,他还在拼命的拉马缰绳,战马在原地直尥蹶子,差点把他抛下去。
江毅哈哈一笑,打马冲了上去,本想把他一刀拍下马,哪知斜身冲出一名骁骑卫兵卒,战马如飞驶近胡斌,一把将胡斌扯到自己怀里,夹在腋下往城中打马奔驰。
江毅笑骂道:“狗东西,竟敢抢老子的战利品。”
江毅勒住马,细细查看战场,战斗离结束不远了,敌方除了不多的士兵在外围奔逃外,其余皆被骁骑卫围在一起了。
被围住的朝廷兵卒在骁骑卫“投降不杀”的大喊声中,纷纷跪地举手投降。
城里的人民军早已赶到,上前收拢战马、押解俘虏。
天近傍晚的时候,外围的八十名猛虎卫侦骑也陆续回城,个个身上带血,每人都驱赶着一帮子俘虏。
至此,与朝廷军的战斗彻底画上句号。朝廷军除了被弓箭射死的四百多人、被战马踩踏而死的二百多人外,余者全部被活捉。
江毅对朝廷军无一点好感,都是一些狗仗人势的软脚虾,他命手下马上对被俘的人员进行甄别。
对家世一般、年龄大过二十五岁的人员,全部编入劳改营,和那三百多名武始城被俘的黑匪军一起,去春耕种地。
敢有逃跑,立即砍杀。
对家世一般,年龄低过二十五岁的,编入后勤营,战时运送物资,押送俘虏,闲时屯田种地。
对俘虏的家世富足或大臣勋贵的子弟,全部编入劳教队,先劳动教育着,等家里交来钱粮赎人。
用江毅的话说,战俘也是人,不能坐吃等死,要用自己的劳动换取饭食,不干活就饿着。再说了,战争是你们挑起的,败了就得付出代价,要赔偿战争给涉县带来的巨大损失。
江毅将“锯了腿的李明”搜干身上的钱财物品,扔给他几张面饼,给放了回去,让他告诉朝廷拿钱赎人,否则,这些战俘就在这劳动教育一辈子吧。反正他们是战争的罪犯、涉县的罪人,干活累死拉倒。
太监临离开的时候,一身粗布衣服的胡斌拉着他的衣袖,再三恳求一定要去丞相府告知他父亲一声,无论花多少钱,快来赎他出去,他可不想累死在这里,这里的士兵太吓人了,真拿鞭子抽啊,抽得很疼。
涉县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各行各业也都在朝着好的一面悄然改善着。尤其城外大片的荒田,如今已经播撒上种子,待秋天,累弯腰了的稻谷,是农民一年的汗水和希望啊!
江毅这几天没有钻后面的宅子做试验,这几天他都把他的大胯拍红了,他不停拍自己的大胯暗暗骂自己死脑筋。
几款行之有效的武器,进能攻、退能守的武器竟然被他忽略了,如:车弩,这一样就能改成好几款武器,既能射长箭,又能射木枪,又还能射弩炮。
老是靠侥幸赢战争,能侥幸几回?靠主角光环,靠作者乱几把写主角就不能死?主角不死,读者能把作者骂死。有一本书,许多读者评论,这主角智商就活不过三集,结果主角活到结尾,看书的评分,三点二。
书归正题。
“锯了腿的李明”,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回到了京师,刚走到城门口,被守城士兵一脚踹飞了出去,一个小乞丐也想进城,门都没有。
太监好半天才爬起来,尖着嗓子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