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纯熙站在堂中,面对着吴洪涛的指控,她神色自若,毫无惧色。梁瑾的声音在堂上回荡,严肃而庄重。
“宋纯熙,吴洪涛状告你擅自闯入其府邸,伤其女吴若飞,并纵容手下伤害其家仆,毁坏财物。你可认罪?”
宋纯熙微微颔首,声音坚定而清晰:“回大人,民女不认此罪。当日,民女只是去拜访友人,恰巧遇见吴若飞小姐。见其受人欺凌,民女出言制止,救下吴小姐,并无伤其性命之意。至于吴老爷所言的财物损失和手下伤人,更是子虚乌有。”
吴洪涛闻言,气得脸色铁青,他挥舞着手中的拐杖,大声疾呼:“胡说!我女儿温柔贤淑,怎会行此恶事?分明是你这恶女伤她至深,让她四肢尽断!”
堂外的人群开始窃窃私语,议论纷纷。梁瑾见状,猛击木槌,喝道:“肃静!传证人!”
不一会儿,吴洪涛的几名家仆和吴若飞被带上堂来。吴若飞伤势惨重,全身布满了莫名的伤痕。她虽无法言语,但眼中对宋纯熙的怨恨却如火焰般炽烈,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宋纯熙眉头微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疑惑。她转头看向坐在堂侧的吴夫人,只见她神色冷漠,眼中透着一股狠厉。
两人目光交汇,仿佛一条隐藏在阴暗角落的毒蛇,向宋纯熙投来恶毒的视线。宋纯熙瞬间明白,这一切都是吴夫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吴若飞的伤势越重,梁瑾对宋纯熙的判决便越加严厉。宋纯熙看着吴若飞泪流满面的容颜,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曾经对吴瑾言下此毒手,如今却要为此付出代价。
就在宋纯熙陷入沉思之际,家仆们的证词已经陈述完毕。梁瑾听完之后,眉头紧锁,对宋纯熙的不满愈发强烈。尤其是看到吴若飞那惨不忍睹的伤势后,他更是恨不得立刻将宋纯熙打入大牢,狠狠鞭笞一顿。
然而,作为公正无私的审判官,他必须秉公执法。“宋纯熙,证人证词已毕,物证俱全。吴若飞的伤势之重,你的罪行已无法辩驳。本官现在就要宣判......”
就在此刻,宋纯熙举步走向吴若飞,她深吸一口气,准备为自己的清白辩护。
梁瑾目光如炬,沉声道:“继续。”
宋纯熙眉宇间流露出一丝坚定,她直视吴若飞,缓缓开口:“当日我亲眼目睹吴若飞杀害吴瑾言,我们确实有过交锋。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她的伤势并非我所为。让她亲自讲述当日情形,或许能明了真相。”
吴若飞紧抿着唇,似乎在努力寻找声音。她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音节。
梁瑾见状,眉头紧锁,厉声问道:“吴若飞,究竟是怎么回事?说清楚!”
吴若飞挣扎着,试图发出更清晰的声音,却徒劳无功。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惧与无助。
梁瑾见状,急忙传唤大夫前来。
吴夫人趁机上前,哽咽着解释道:“梁大人,大夫说若飞因为受伤过重,情绪受到极大冲击,导致她无法正常说话。她四肢骨折的那日痛苦至极,作为一个年轻的女孩,她承受了太大的痛苦。我们作为父母,心如刀绞。我们恳请大人体谅,让我们代替她陈述。”
吴夫人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的声音中透露出深深的母爱与无奈。
堂外的百姓们见状,纷纷动容。他们中有许多人也是父母,看到吴夫人如此伤心欲绝,不由得对吴若飞产生了同情。
“这宋纯熙真是太狠心了!怎么能对一个无辜的女孩下此毒手!”
“就是!看那些伤痕,简直惨不忍睹!”
“吴若飞真是太可怜了,她还这么年轻!”
听着周围的议论声,宋纯熙不禁感到一阵无力。她知道吴夫人这是在利用舆论施压,试图让自己陷入不利境地。
然而就在这时,梁瑾却开口了:“宋纯熙,你是大夫,可有办法让吴若飞恢复说话的能力?”
宋纯熙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我可以试试。”
梁瑾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之色,沉声道:“那就有劳你了。”
得到梁瑾的许可后,宋纯熙走向吴若飞。她掏出一根银针,轻轻刺入吴若飞的后颈。随后她一掌拍在吴若飞的后背上,只见吴若飞突然开始呕吐起来。
呕吐过后,吴若飞的眼神逐渐变得清澈起来。她张了张嘴,试图发出声音。
“是……是宋纯熙……”她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
这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震惊。他们纷纷看向宋纯熙,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宋纯熙却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她知道吴若飞已经恢复了说话的能力接下来她可以亲自揭露吴家的阴谋了。
当吴若飞呕吐过后,她立刻指着宋纯熙,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哽咽着骂道:“宋纯熙,你这个混蛋!我好疼啊!”
宋纯熙却无辜地摊开双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她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