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径直走向宋纯熙,端庄优雅的模样中还伴随着一丝微笑。“宋小姐好!”
宋纯熙眉头抽搐了一下。“夫人是来就医的吗?请稍等一下!”
吴夫人和蔼可亲,彬彬有礼。“我是来接女儿的,瑾言跟宋小姐待了这么久,该回家了。”
“来接你的女儿?”宋纯熙嘴角勾起。
吴夫人笑着点了点头。“是的,毕竟瑾言是吴家的女儿,继续麻烦宋小姐我们心里也过意不去。”
“吴夫人,你是打算把瑾言姐姐带回来,继续虐待她,把她折磨致死?”宋纯熙笑了笑,美眸却散发出一股冰冷的寒意。
吴夫人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连忙道:“宋小姐,你在说什么?吴府的女儿自然会得到很好的照顾,她怎么会受到虐待?”
“难不成是瑾言姐姐自己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宋纯熙冷冷的问道。
“如果宋小姐坚持要理论,那我就和宋小姐好好理论一下。”吴夫人挥舞着手帕。“把小姐带进来。”
门外的一群人抬进来来了一张豪华的躺椅,吴若飞手腿上缠着厚厚的绷带,一脸怨恨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吴夫人走到吴若飞身边,握住她的手。“我今天来这里是为了大家做个见证!这是我的女儿。她还是个孩子,然而宋小姐私自闯入我们家,打断了我女儿的手脚!”
宋纯熙的眼中散发出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如果吴夫人想治疗小姐,我会像往常一样给小姐看病,不过,如果吴夫人想把瑾言姐姐带回去继续折磨,我也不会袖手旁观。毕竟,你女儿的命很重要,瑾言姐虽然是妾室的女儿,但她的生命也同样重要!”
“她只是一个仆人,我可以随心所欲地殴打和责骂!”吴若飞看不得宋纯熙这样保护吴瑾言。
从她很小的时候起,她的母亲就教她嫡庶有别。她是家里的嫡出,应该享受所有的富贵与宠爱,而像吴瑾言这样的人,出身卑微,还不如仆人,她可以随心所欲地对待她。
宋纯熙冷笑道。“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到了,在吴小姐眼里,她的庶出姐姐只是仆人,如果我把瑾言姐姐交给你,她恐怕会死在吴府!吴夫人,请理解,我不能答应您的要求!”
吴夫人低下头,狠狠地瞪了吴若飞一眼,示意她安静。
吴若飞撅着嘴闷闷不乐,压抑着自己的怒火。她以为只要能把吴瑾言带回来,就可以继续随心所欲地折磨她。
“宋小姐,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若飞还小,她只是不会说话,她并没有坏心思,她怎么会害自己的亲姐姐,你一直说瑾言受了重伤,却不让我们见瑾言,我作为吴府的当家主母,吴府的孩子都是我的孩子,我怎么能放心瑾言一直跟你在一起?”
宋纯熙不得不承认,吴夫人善于歪曲事实,但她绝不会让吴瑾言回去。
“夫人,你想把瑾言姐姐带回来,把她当筹码,不是吗?”她在吴夫人耳边低声说。
吴夫人眼中闪过一丝狠辣,她的声音变得温柔。“宋小姐,你误会了,作为主母,我必须爱护和照顾每一个孩子。”
“不用演了,让我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
宋纯熙后退两步,摆了摆手,示意齐掌柜,“齐掌柜,请吴夫人离开!”
吴夫人反驳道:“宋小姐,难道同昌药铺就是这么对待上门的客人吗?”
宋纯熙冷冷一笑,“吴夫人,我不会把瑾言姐姐交给你,如果你喜欢我药铺的味道,那就待在这里吧!”
吴夫人并没有生气,也没有离开,她和吴若飞一起坐在药铺的大厅里。
人来人往,人们忍不住瞥他们几眼,这些眼神很快就变成了讨论。
吴若飞以前从未受到过这么多人的审视,她既恼火又慌张,她的小脸变得通红。她拽着母亲的手,撒娇的说道,“母亲,我们回家吧!这家药铺闻起来很臭,我不想留在这里!”
“再忍一会儿!”吴夫人保持镇定。她抱住吴若飞,压低了声音,“宋纯熙可不是好对付的人,如果我们不能把那个贱人带回来,用它来对付她,以后就任由她摆布了!”
“但这个地方又脏又臭,好痛...母亲!”吴若飞坚持不住了,她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你要是还想折磨吴瑾言,就好好待着!”吴夫人抓住了吴若飞的痛处。
是吴瑾言让她被宋纯熙打断了四肢,她伤不了宋纯熙,却渴望能打断吴瑾言身上的每一根骨头!
为了找回吴瑾言,她咬紧牙关,继续忍耐。
母女俩在药铺的大厅里一直坐到黄昏。
二楼,齐掌柜上来禀报,“吴夫人还不打算离开,小姐,虽然我们今天的病人不多,但这样可能会对药铺的声誉产生影响。”
宋纯熙写完最后的药方,皱起了眉头。
事实证明,吴夫人的确很难对付。
她说:“让他们等着吧,当药铺关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