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往前走着。
刘溱大概走了十里路,差不多看不到军营了,她就想着,要不要骑马在这里玩,场地宽阔适合乱跑。
忽的,刀光剑影闪过。
刹那间,黑衣人快如闪电,浓烈的血腥味充斥在刘溱整个身段上。
她龙拧一头双腿旋转下翻至对方身后,只是脖子被划出了血。
还好她反应快,在这个副本里还有点金手指,否则头都没了。
没成想还有一人,那人从背后杀出,纵横交错中三人亦步亦趋,刘溱快速退后。
三人两前一后,欲要刺穿刘溱的脖子。
vocal!对脖子的执念那么深?回家送你几个麻辣鸭脖怎么样?鸡脖也行啊。
刘溱长宏的身影后翻,弯腰时用脚踢开了迫近的利器,随后旋转间反脚击中其中一人的胸部,这样便拉开了与其中一人的距离。
还是勉强了,刘溱处于弱势,没他们那么有力气。
“有没有武德?”,刘溱隐约看到两双嗜血的眼睛,她现在喊来人,也没有人会听见,大雪会覆盖一切声音。
这着实让她感到害怕了,怕不是要葬命于此了?!
对方黑色的长袍飘肃寒风中,一场惊心动魄的对战即将展开。
……
军营中,从南方传来的小兵大喊:“报——!南边有敌人攻进来了!”
大将军头上青筋暴起,愤恨道:“这群蛮人还真不讲武德?!”
军师挥动着羽扇,若有所思的抚了抚自己白色的胡子道:“都在南边吗?”
那跪着的士兵说:“是!北边一个人影都没有!”大将军恼怒的戴上头盔,拿起长枪出了军营,势不可挡。
看周围没有自己女儿,大将军说话很急:“军师,你去找刘溱。”
不时,营外传出一阵阵号角声,军队被召集,随大将军南征。
大营中,军师扶起跪着的士兵,士兵浑身颤抖,比看见鬼还要害怕。
军师丑恶的嘴脸淫邪的笑道:“不错,你那在我府上当下人的母亲绝对死了有地埋。”
士兵又重重跪下,虽然冷汗浸了一身,还是磕磕巴巴道:“大大大人,您…不,不是说不杀我母亲吗?”
“咚!”
士兵的头重重落地,军师嫌弃的扔掉带着温热鲜血的长剑。士兵的眼睛都没闭上,身体就倒了下去。
“真脏。”军师踢开了士兵的头颅,血淋淋的延了一地,军师像是起鸡皮疙瘩般双手互搭在肩上揉了揉。
“……”军师又重整了仪态。
“人呐?怎么不应个声?”军师不耐烦道。
突然,军师面前落下四个黑衣人,嘴都戴上了黑布。
军师尴尬的看向别处,差点忘了,他对这些人做了什么让他们说不了话,既然少了两个,应该是对付刘溱了吧。
刚刚吹口哨,大将军说没听清再吹一遍,不知道一个口哨一个人啊……(大将军确实不知道)。
不过,今天可就是他的死期了,被雪覆盖的边塞就是他的墓碑。
混战过程中,身披甲胄的将士们纷纷倒毙在血泊之中,浸透鲜血的铠甲嵌入劈开的血肉中,有垂死挣扎的士兵嘴里□□着痛苦。
呼啸而过的风雪中,大将军嘶喊着杀敌,慢慢的敌人被削减了很多。
雪势渐大,风声鹤唳。
刘溱助跑了几步单脚点雪腾空而起,狠狠发力,踢中最近的人的手腕,那黑衣人被踢的松开剑,刘溱顺势抓住剑。
另一个人只见他旋踵而上,空气中发出剑芒锋利的声音,是软剑!
硬软两剑相劈,刘溱顿时无力松开剑。
她重心不稳,半跪在地上,膝盖虽落在了雪上,还是冲击得疼痛起来,凉,太凉了,风刮得脑壳生疼。
刘溱白色的里衣生生被染成了鲜红色,袍子在第一回合时因为动作幅度太大掉了。
两人迎面交剑击来。
怕时间不够,她猛的咬破手指的血。
这时雄浑的红色气息铺天盖地的从血气中席卷而来,轰炸两人十里开外。
真气推开,元气震的雪花在空中暂时停了一下,世界像是被暂停一般,随后不到5秒便恢复了生命。
金手指,刘溱很满意。
“为什么要杀我?”刘溱嘴唇冻得发抖,但她仍用嘴使劲撕下小小的衣角缠在手指上止血。
这指尖血不兴流,相当于尾尖血。毕竟是凤凰子嗣,君苓一定能感知到她的危险,白让人担心罢了。
两人倒在地上,他们漠然地觑了刘溱一眼,眼眸骤冷,带着森冷无情的肃杀之气。
刘溱屹立在他们面前,抓起袍子披上感觉终于活了过来,于是又问了一次。
大概刘溱最不喜欢的就是有人无缘无故的找茬——喜欢平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