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起,试图强撑起一个难看的笑容,却又被一旁的松田阵平一巴掌给呼到了后脑上,打的一个踉跄险些摔下台阶。
“笨蛋,事情又不一定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松田阵平显然也不愿意在这样一个不合时宜的时候和地点选择谈论这件有关于你的事,转身便准备离开,再找一家居酒屋喝点东西,晚些再回警局查他想要知道的事。
他其实已经替你找过很多理由
你是公司的老板,不论是遇到什么人威胁或者是偷袭其实都在他可以理解的正常范围。毕竟在一课的时候,处理这种类似案子的数量让他都快要记不清。可是从来没有一件,会发生你这样,带着像火拼后的伤口来见人的事。
现在就连他也分不清楚,你带着这一身伤口来见他们,到底是出于信任,又或者说这代表着,你在将要和他们分别前,已经完全不在乎的事。
而你在和他们两人分别后,便径直来到了先前停车的地方。见车内的灯还亮着,你便拉开副驾驶座的门坐了进去。
而在驾驶座上的男人听见响动的一瞬间下意识摸上了别在腰间的手枪,直到看见拉开车门的人是你后,才渐渐放松下来,接过你手里替他带的食物。
“这么快就回来了,Martini小姐?”
现在不过才刚刚过晚餐时间而已,他还以为今天至少得等到半夜
明明生的一副外国人的模样,日语却丝毫不见带有一般外国人那种怪异的口音。坐在你身边的这个金发男人,是爱尔兰在你出病房时强硬的让他跟在你身边的亲信。
他和爱尔兰一起在日本呆了有十年之久,不论是武力或者说可信度都有保障。有他跟在你身边,爱尔兰无疑是放心的。
自打那天你带着伤口回去,爱尔兰知道了自己的人里存在叛徒之后,分部的刑讯室里就没有空过。那个在港口朝着你开枪的人虽然被爱尔兰抓了出来,但也算是个有骨气的,不管他被怎么逼问,如何被刑罚折腾的满身鲜血,也不肯将幕后主使给供出来。
但在组织里摸爬滚打的人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善类,尤其是对这样会危害到自己性命的人。
即便是那个男人再怎么嘴硬,但是在爱尔兰的手下将他的妻子和几岁大的女儿带来,隔着单面玻璃让他看见的时候,他还是妥协了。
因为他知道,这是威胁。
如果他不老实交代的话,他的妻子和女儿,恐怕一个个都会惨死在他面前。死一个和全死的区别,他还是知道权衡。
一开始吐露的不过是一些无关紧要小事,但是从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里,你便隐隐约约可以推测出来到底是哪个老狐狸一手策划了这件事。
等到他的嘴里真的开始吐出些有用的东西的时候,刑讯室里安装的枪械却像是突然失灵一般开始自动扫射,瞬间就让那个男人永远的闭上了嘴。
“嘁…”和你一起站在玻璃后看着这一幕的爱尔兰不满的发出一声,并没有放下捂住你双眼的手。
他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事是谁做的
在你们面前的玻璃已经被那个男人的血染红成一片,看不清楚里面的状况。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变成了这样,那么再拖下去也没有什么必要了。
爱尔兰推着你的轮椅将带你回了病房,自己则打发手下,迷昏了那对母女将她们送回了家。
毕竟那个男人一死,她们也就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留在这里只会给他们的后续处理带来麻烦。
可不论是你、爱尔兰、又或者是在那天同样也受了伤的贝尔摩德,都极其默契的对在港口被赤井秀一拉入圈套这件事闭口不谈。
你坐在副驾驶座上闭着眼睛小憩,伸出手臂挡住那暖黄色的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了伤还没有痊愈的原因,今天出来一趟比之前让你出任务回来之后还要感到疲倦。
贝尔摩德在琴酒询问你伤势的时候的那个眼神你还记得。
明明并没有事先统一过口径,但是当贝尔摩德看着你的时候,你还是选择将当时江户川柯南、也就是工藤新一也在场的事情向琴酒给瞒了下来。
而作为回报,你想贝尔摩德应该也知道,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既然工藤新一可能吃过志保研制的药恢复成小孩子的身体,那么从毒气室里消失的志保,是不是也有可能并没有死,只是变成了孩子藏了起来。
她那天为什么会出现在港口,你也能猜出个七八分。
之前寻找志保的任务,先生都是交给琴酒来做,但是贝尔摩德和他们会瞒着你进行这个任务的理由你也不是不知道为什么。
为了保住工藤新一和当时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的毛利兰,贝尔摩德向你做出保证,会暂时放弃对于雪莉的追杀。直到…你也发现她究竟藏在哪里为止。
不过既然你们两个人都选择隐瞒部分真相,那么残缺的这一部分就必须得有人来背上这个黑锅才行。琴酒毕竟是琴酒,如果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