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岁楞住了,半晌眼开眉展,冲我意义不明的笑了笑,转身重新板起寒冰脸对熠彤说:“出去!”
熠彤哀怨的望向我,我咧了咧嘴角冲他说:“熠彤,你别看我,我自小就被我大哥管教着,我也不敢反抗。”
熠彤看着没指望,腰身一扭就出去了,当院就又变成了白狐,仰头冲半弯新月嚎叫的那叫个凄楚……
冉岁见熠彤出去了,走到门口关好了房门,经过我身旁说了句:“馨儿,你不是累了,怎么还不睡觉。”
“哥,你确信你今晚要住在这?”我望着俯身铺床的冉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嗯。”冉岁应了一声,铺好了床铺转身对我说:”馨儿,过来。”
熟悉的屋子,熟悉的家具,熟悉的大床,身边再睡个熟悉的人,我感觉以往的经历仿佛是一场梦。我乖乖坐在床边,专心致志的解开腰带褪去外袍,正欲解深衣带的时候,眼波流转,正碰上冉岁望向我专注目光,一种怪异的感觉油然而生。我轻咳了声,穿着深衣脱了鞋上床钻进被窝里,转过身忽视身后冉岁的目光。
昨天和武俊熙折腾了一晚上,身子累的要命……白天赶路,此时我也疲乏了,整个人昏昏欲睡……
感觉刚进入梦乡,脸上一疼,人就被冉岁掐醒了。
身边的冉岁已经脱掉了外袍,深衣也解开了,露出大半个胸膛,发髻的簪子也抽掉了,乌黑柔滑的长发倾泻在白色的深衣上,一双俊目深情的凝望着我,目光中满是柔情……勾引,赤果果的勾引……想当初人家情窦初开想看他两眼,小气吧啦的捂个严实,如今怎么变得如此的不羁起来。
“大哥!”我愤愤的揉着脸抗议着:“你不睡觉掐我做什么!”
“馨儿,咱们都五年没见了,你回来也不陪哥说说话。”冉岁一边说着,一边揭开我的被子就钻了进来。
“我又不是明天就走,有啥话等我休息好了再说。”我打了个哈欠,困的实在是撑不住了,也懒得追究他为什么要钻我被窝这档子事。
冉岁钻进被子,手环过我,帮我盖好了被子,压紧了被角之后,手自然而然的就搭在了我的身上,在我的深衣上摸索着:“夜里不要蹬被子,睡老实了。”
我蹙了蹙眉,闭眼欲进入梦乡,胸前一凉,我不由的又睁开眼睛,深衣带被冉岁解开了,和他一样露出大半个胸膛来,冉岁的手继续伸下去抽我的亵裤带。
“大哥,你干嘛啊,你摸哪儿呢……别解我裤子!”我算是被我这位黑涩会大哥彻底把好梦给搅没了,手忙脚乱的扯着我的裤腰。
冉岁先将自己的深衣褪去丢下床去,只听见“嗤”的一声,扯掉了我的深衣,继而大手一把就抽走了我的腰带,亵裤被他手带着往下褪去……
冉岁在我耳边轻笑了声,用再自然不过的语气说道:“睡觉为何不脱衣裳。”
这是什么话,咱们俩一起睡了那么多年,你怎么没叫我脱过……我不死心的紧扯着我的亵裤,大哥,不带你这样强人所难的。
我手扯着,冉岁的手往下拉着,被窝里没多大空间,没反抗几下,我的裤子就被抽走了。TNND古代也没个裤,衩,内,裤什么的,这贴身的亵裤一褪,我和冉岁算是第一次坦诚相见了。
“馨儿,脱了睡起来舒坦。”冉岁舒心的将胳膊穿过我的脖颈,将我紧搂在他的怀里。
舒坦个P,以前一起睡觉的时候你咋没这么说过,我气呼呼的哼了一声,再说了就他这么摸来摸去,谁能睡的着啊!
我擒住了在我身上四处游走的手:“大哥,你含蓄点,不是说好了主动权在我吗?你别太主动了,你那些医书上不是说了,纵欲不好!”
冉岁被我说的俊脸一红,低吼了一句:“馨儿,哥已经够清心寡欲的了,都等了你多少年了……”
“那你也不能今晚就爆发吧!乖,你有那些凉血降燥的药丸子先吃点,被这么猴急!”我大言不惭的拍了拍冉岁的胸膛,寻了个舒适的位置闭上了眼。
反正就我这文质彬彬的黑涩会大哥,今天能这么主动,脱的这么彻底,我笃定他也就这点本事了。果然见我闭上眼睛,冉岁终于消停了下来,愤愤的将我往他身上拉了拉,紧贴着我也睡了。
久违了的熟悉安心的怀抱,身子周围被淡淡的药香环绕着,再加上赤果果的裸睡,这一觉睡的可真是舒坦,只是被冉岁唤醒的方式让我有点郁闷!
我愤愤地从冉岁手中夺过我的小鸟:“大哥,你以后叫我还是掐我脸吧!”
如此俊朗的男人早晨喊人起床的方式也忒流氓了点— —
再看我这位萧萧肃肃,爽朗清举的美男,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的说了句:“哥喜欢!”
靠!你就是再喜欢,做这种事情也要征求一下我这个当事人的意见吧!我愤愤的爬起来,踢了冉岁一脚:“娘子,给相公更衣!”
冉岁剑眉一立就发飙了:“馨儿,你敢欺负哥,小心哥点了你。”
“小样,你点我之前,小爷我就给你使个定身术,然后捏你的鸟!”我坐在床上,斜睇了冉岁一眼说道:“你给不给我穿,你不给我穿我喊狐狸进来给我穿。”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