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既然要改变,那么为什么不大胆一点呢!”
秦墨转过身,一手插兜,叼着雪茄,桀骜不驯的看着张国臣。
浑身那草莽的气息迸发着,他张开了双手。
“一个稳字诀,稳了一年又一年,你还有多少年可以活!”
秦墨就这样大步昂扬的走到了张国臣的前方,直视着他的双眸。
“你还有多少个年头可以活?”
“到此为止,你就满足了?”
“老孟他和你同岁!现在已经坐在了省委!而你呢?”
“偏安一隅,端坐在市长的高位上,可是你在昌武真的是市长吗?”
“相信连韩亚说话都比你管用吧?”
“你觉得以韩亚和赵啸声的关系,你还能在这里坐多久?”
“你不下去,韩亚就上不来!”
“所以,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
“结果再坏你觉得能坏到哪里去?无非就是你被下放。”
“可是这又如何?你觉得你还有的选吗?张市长!”
秦墨一句又一句话,就好似魔音贯耳,以张国臣的城府,自然对这些话不屑一顾。
可是秦墨说的有道理。
的确很有道理!
自己不下去,下面的人就上不来!
一个市有那么几个副市长,都盯着自己的位置。
自己只有两个结果,一,上去,把位置让给下面的人!
二,被下面的人搞下去!
自己已经在这个位置上待了够久了。
下面的人估计也已经厌烦了。
赵家在昌武可谓是一手遮天,自己如果想要上去,那么必须要有人前来搅局破局。
这样他就有了一线生机。
赵家就像是一个挂在他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有赵家在,他别想做出什么成绩。
而下面的那几位就不一样了,那些和赵家的关系暧昧不清。
“你在教我做事?”张国臣忽然从椅子上起身,扯下自己的衣袖,将纽扣扣上。
他面无表情,却又带着一丝威严与霸道:“这是昌武!”
“我管理的城市!”
抻着桌面与椅背的秦墨,看着忽然支棱起来的张国臣,他微微一笑。
丝毫没有在乎对方的语气!
没错!没错!就是这样!
生命就要如同火焰一般,拥有焚烧一切的野望!
躺平畏首畏尾,那将会让自己无休止的堕落!
既然已经踏上了这一条道路,那么就没有了回头的道路。
唯有一条路可以走!
那就是杀!将挡在自己面前的所有人都杀了!
清扫自己眼前所有的障碍物,一步一步的走到最高点!
这样才不负人间一趟!
“哈哈哈哈操!”
看着张国臣披上西服,大步昂扬的向着外面走去。
秦墨的嘴中发出一声声猖狂的笑声。
站在不远处的楚玲也只觉得心潮澎湃,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
她双目中充满了崇敬与痴迷,癫狂的望着那狂笑的身影。
没错,他在狂笑!
笑世人愚昧无知,笑权贵无能,笑这世界所有人都被贪欲掌控。
“乱起来吧!”秦墨眼含癫狂,抬腿向着烂尾楼下走去。
楚玲连忙拿着一旁挂着的风衣,快步走到了秦墨的身后,将风衣披在了秦墨的身上。
今夜的行程很赶。
秦墨坐在车上,看着窗外不远处的老式居民楼。
那破旧的砖瓦房。
没有人知道,那所谓的调查组竟然一直藏在这样的地方。
“老板,需要再叫一些人吗?”
“叫人做什么?”秦墨淡漠的眼眸直视着楚玲,那眼神一瞬间让她畏惧的低下了头。
“呵!”秦墨秦墨伸手打开了车门:“人民的公仆,你觉得他们会对我动手?”
他抬腿,皮鞋踩踏在地面上发出一声声脆响。
楚玲连忙从车上迅速的下车,沉吟了两秒,她从一旁拿出枪,别在了腰后。
快步踩着高跟鞋,向着秦墨追去。
二人就这样走到了这栋老式居民楼的二楼。
看着那钢筋制作的护栏,看着那老旧的木门。
周围斑驳的墙壁,一股腐朽的味道扑面而来。
楚玲从秦墨的身侧走出,抬手敲了敲眼前的老旧木门。
木门上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声响。
那木门因为年代久远,已经出现了一些裂痕。
站在门口的二人,似乎都能听到里面忽然传出一阵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