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的腿收回。
不远处坐在椅子上的楚玲随即起身,拿着抹布走到了秦墨的桌前。
俯身擦着桌面上的脚印灰尘。
而秦墨看着那衬衣的纽扣,下意识的目光一凝,他似乎看到了深渊。
不是办公室有空调啊。
为什么纽扣还得解开两三个,非得让俩透点气?
都快冬天了,还穿的这样 ,搞得别人不知道还以为自己虐待员工呢。
随意看了两眼,秦墨就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而此时楚玲见秦墨收回视线,她眯了眯眼。
懂了,下次纽扣得再往上扣一点。
就得给秦墨那种看到一点,但是又没完全看到的程度。
就是要那种朦朦胧胧偷窥时紧张刺激的感觉。
将秦墨的桌面擦了擦,楚玲迈着妖娆的步伐向着自己的办公桌走去。
那短裙根部丝袜的蕾丝边腿环随着双腿的摆动,若隐若现。
看了两眼,秦墨有些依依不舍的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毕竟这样直勾勾的盯着,也不太好。
他还是要点面子的。
“楚玲给我来杯咖啡!谢谢~”靠在椅子上的秦墨,只觉得嘴里有些乏味,对着楚玲吆喝了一声。
楚玲闻言立马从椅子上起身:“老板,要喝哪一种?”
“来点甜的,但是别太甜,奶多一点。”
闻言站在吧台边上的楚玲低头看了眼自己隆起的部位,可惜了自己没有。
不然指定多多的加一点。
眼中闪过一丝遗憾,楚玲便开始研磨着咖啡。
而秦墨则走到了落地窗边上的桌边,慵懒的靠在沙发上。
随意的从一旁抽出一本书,翻看了起来。
自从和陈书婷在一起之后,秦墨偶尔也喜欢看看书。
看着书,喝着咖啡。
楚玲不知道何时也坐在了自己的对面。
翘着二郎腿,姿势妖娆的靠在椅子上,假模假样的拿着一本杂志翻看着。
不过那瘫坐在桌上的姿势,让她短裙的三角区若隐若现。
那就好似一个吸引人的黑洞深渊一般,总是下意识的让人想要窥伺其中的秘密。
一时间秦墨也有些搞不清楚了,这人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收回自己的视线,秦墨看了眼手表。
看着窗外的灯火辉煌的街头,道路上车流不息,一盏盏黄色的绿灯相互交映将漆黑的街头照亮。
让归家的游子知道了回家的方向。
坐在椅子上的秦墨,看了眼外面的情况。
“田糖果呢?”
秦墨抬眼看着楚玲。
楚玲闻言立马将手上的杂志合上。
乖巧正襟危坐在沙发上,就好似被老师点名的小学生一般:“已经放出去了!”
“嗯!”秦墨闻言点了点头,反正她待在自己的身边也不舒服,那还不如放她出去,让她去吸引一下白家的注意力。
白迅文母亲的死和田竟有直接关系。
所以白家不仅仅会对自己动手,肯定也不会放过田糖果。
所以将田糖果丢出去,吸引白家的注意力,相较于自己身边的严防死守和田糖果身旁的空虚。
相信以白锦国的智慧,一眼就能看得出来,田糖果是自己丢出去的诱饵。
那么他觉得,自己的注意力都在田糖果的身边。
自己是想用田糖果引蛇出洞。
所以反其道而行之,他就会对自己下手。
而秦墨站在白锦国的角度去推断,所以他根本就没有在田糖果的身边留人。
就是这样让她大大咧咧的去外面逛,随意的去警局问自家老爹的情况,随意的在外面吃饭逛街。
她只要越刻意,就越安全。
因为白锦国会觉得, 自己将人手安排在了田糖果的身边,那么自己身边就会人手空虚。
这也是他为什么今天等到这么晚的理由。
就是等消息传回给白家。
当秦墨还在喝咖啡等待的时候。
白锦国的藏身之处。
“你是说,田糖果一个人出来了?去了警局,又在外面逛街?身边没有人跟着?”
听着阿勤的回报,白锦国陷入了沉思。
他坐在沙发上,叼着烟,深吸了一口。
漆黑的屋内,只有桌面上一根蜡烛燃烧着。
因为住在这里,他们需要避免周边的人知道屋内住着人。
所以每天在屋内都十分的小心。
叼着烟的白锦国,那阴沉的面色,在烛火的照耀下若隐若现。
他藏在一旁的黑暗中,眼中带着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