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腿打断恋恋不舍的看着秦墨,就差跪下来求秦墨带他一个了。
望着腿打断的目光,从客厅走到门口也就几米的距离,愣是走了十几分钟。
秦墨无语了:“行了行了,你跟我去!”
“好嘞!谢谢大哥!!!”腿打断兴奋的看着秦墨:“需要准备什么吗?要搞点什么东西?”
“什么都不用,今晚就是过去拿点东西。”望着祁爱国那激动的模样,秦墨实属是无语了:“你就不能冷静一点吗?做事能不能成熟一点?”
“额…好!”腿打断闻言,立马正襟危坐在椅子上。
板板正正的坐了两分钟,就开始扭来扭去。
东摸摸西看看,俨然是坐不住了,走到外面又逛了逛。
拎着串儿和啤酒走了回来,对着秦墨晃了晃:“大哥,咱喝点?”
“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秦墨玩着电脑,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
“哦~”腿打断闻言坐在秦墨的边上,看着他玩着电脑,伸手拿了个肉串:“那吃点?”
“不吃,养胃。”
“墨哥,你说咱要不要找个机会去白金瀚看看?听说里面玩的挺花的。”腿打断有些好奇的看着秦墨。
而秦墨则不以为然:“现在只要是个场子玩的都花,你给的越多,她们玩的越花。”
现在和以后可不是一个样。
虽然是两个世界,但是有些方面还是大同小异的。
当二人还在家里聊着丝毫没有营养的话题时。
徐江家。
一人匆匆赶来,看着厅堂内悬挂在墙壁上的遗照,还有周围摆满的ad钙奶,他连忙卑躬屈膝的走到了徐江的边上。
“雷子的事儿有消息了。”
听到这句话,徐江深吸了一口气,眼中带着强烈的恨意,紧捏着拳头。
脑门青筋暴起咬牙切齿的道:“说!”
“雷子,最近去下湾的赌场玩儿。”男子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徐江,将自己收到的消息说了出来:“输钱不给,还把讨债的人给打了。”
一时间空气都沉默了下来。
徐江脸颊上的横肉猛然一跳,呼吸沉闷的看着眼前的遗像上的少年。
“下湾?”徐江喃喃道。
他思索了片刻,整个下湾基本上都是白江波的场子。
其余的小猫几只,根本不可能下杀手。
“白江波!”徐江眼中闪过一道狠戾的光芒,此刻他的周身充满了戾气与十足的杀意。
“对,白江波。”小弟连连点头,示意去的就是白江波的场子。
“他招惹他干嘛?”徐江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宠溺。
“雷子可能是故意的。”小弟看了眼一旁的遗像,解释道:“他可能知道您要吃了白江波的生意!”
闻言徐江悲痛的闭上了双眼。
当他睁开眼后,那仅存的悲痛消失。
双目血红的看着眼前的遗像,温柔的整理着贡品:“行,那我去和他谈。”
说罢,走到一旁伸手随意抽出一根高尔夫球杆。
转身向着屋外走去。
漆黑的夜空下。
百十人黑衣人,手持刀棍齐刷刷的站在徐江家门口道路的两侧。
他们望着那从别墅中走出的身影。
齐声大喝:“老大!节哀!”
“讲屁话没有用!让别人也节哀!”
“叫几个人去那个什么什么墨?”徐江看了眼一旁的小弟:“反正就是去那个什么墨哪儿,把他腰子给噶了,连我的钱都敢动,一起收拾了!”
之前不过是稍微有些顾忌孟德海而已。
但是现在想了想,在乎个屁,妈的,直接刀了!只要不杀了不就完事了吗?
嘎他腰子,完事做干净点,谁还没个靠山呢。
“其余人都跟我走!”徐江一屁股坐在车上。
伸手抚摸着手上的球杆。
望着窗外悬挂着的圆月。
月黑风高,杀人夜。
以徐江对白江波的了解,现在的白江波不知已经躲到了那里去。
与其去调查他跑到了哪里,还不如直接把他给吓出来。
相信白江波很快就会沉不住气了。
此时,白江波某个不知名的别墅内。
他坐在椅子上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看着眼前淡然的喝着咖啡的陈书婷焦急的问道:“你和泰叔联系了吗?”
“联系了。”陈书婷看着眼前慌乱的白江波,眼中闪过一丝讥讽:“他说,别担心,他会出手!不过以后砂石的生意…”
“我知道,我知道!”白江波长呼了一口气,只要能保住自己的命,那就什么都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