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耳之势,在她身上点了一套穴,并迫她吞下一颗黑药丸。
惠雨、惠雪两个也见机行事,双双举刀架在郑欣月的脖子上,一下就镇住了屋里蠢蠢欲动的一干杀手。
郑欣月捂着喉咙,往外呕,却怎么也呕不出来,怒道:“贱民,你给我吃了什么!”
穗穗拍了拍手,温暖的笑道:“自然是毒药咯!”
郑欣月闻言,想去扣嗓子眼,却被惠雨用刀拦下。
她眼看自己受制于人,气急败坏的喊道:“快,快给我杀了她,杀了她,再去杀她生的三个小杂种!”
穗穗听到她骂孩子们,心口一沉,干脆的甩了她两巴掌,脆生生的响。
“你骂我好几回了,没同你计较,可你辱骂我的孩子们,该打!”穗穗掐着她的下巴,一字一句的冷声道。
郑欣月被掐得生疼,却仍不受驯,一脚踢向穗穗,但在半空中被惠雪反踢了回去,疼得她直往下坠,单腿跪在地上。
服侍她的何芸淑见状,又是哭又是喊,“夫人,刀就架在脖子上,您千万别动啊!”
郑欣月瞪着穗穗,她从小骄养长大,哪里吃过这样的亏,受过这样痛,但她的性子,却最是偏激难驯。
她也不怕那两把架在脖子上刀,径直往后倒去。
惠雨、惠雪两个赶忙收剑。
何芸淑也是反应极快的,拖着郑欣月就往床那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