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将军。”穗穗带着巧妹,站在离他百米远的地方作揖,“可否借一步说话。”
酆凌霄动了下喉结,道:“好。”
说罢,两人离人群稍稍走远了点。
昌益在不远处给他们守着。
穗穗和巧妹,依旧站得离酆凌霄有百米远的距离,作揖道:“将军,您既将那婆子押到村里,民女有一不情之请。”
酆凌霄隐匿着眼中的胶着,平淡的道:“你只管说就是了。”
穗穗把吕婆子对巧妹做的事,说与他听,最后道:“她害的这十里八乡的媒婆,都不敢上门与巧妹说亲,如花似玉的姑娘,就被她挑拨成这般,巧妹如今年岁,是再不能在村里耽搁的了。”
巧妹虽听得耳热,但这也是实情,她站在将军跟前,紧张得有些木讷,一切都是穗穗在说,她只在需要说话的时候,说一两句,或者点头,和穗穗一块行礼。
酆凌霄沉声道:“这婆子平白损人清誉,实在可恶。”
说罢,他叫来昌益,直言道:“你去告诉吕婆子,把污蔑那位姑娘的事,老老实实说与大家听,否则后果她是知道的。”
昌益领命,就赶紧去办了。
他走到囚车前,和吕婆子说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