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宝站在原处，看得头皮直发麻。
那些尸体的下场，不言而喻，至少都是一个尸骨无存的结果。
正儿八经的好人？
怕不是吃人不吐骨头吧？
商宝不断腹诽着，也在思考接下来打算。
如果让他自己一个人溜的话，倒是没什么压力，自信林川没有什么手段能留下他，不过这一趟的买卖可就白费。
除了货物以外，还有不少乘客，传出去的话自己的名声就臭了。
只能期待这个人族的胃口小一点……
“商兄，走吧。”
林川快速打扫完战场，便收起老黑和灰蛇，带上月歌，跟着商宝来到楼船之上。
进入楼船之中，林川发现，这里面的空间，比从外面看上去又要大了不少，仿佛进入了一个小型城市一般。
现在，船上已经完全恢复了秩序。甚至，比遇到掠夺团之前的秩序还要好。
每个人各司其职，严格扮演着自己原来的角色。
被灰蛇下达命令的那群人自不必说，很守规矩。还有没被灰蛇影响的，那就是自始至终都没有往外看过一眼，也不知道外面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意外被解决了，那就够了。
现在全船所有人，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安全抵达目的地。
……
“商兄，没想到，虚空之中，还有如此丰富多彩的生活啊。”
林川一边欣赏，一边感叹道。
楼船内部，吃喝玩乐，一应俱全。
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的。
所有能想到的娱乐与享受设施，里面都具备。
这让林川觉得，自己这个一个多月以来，简直和苦行僧没什么区别，脱离是正常生活太久了。
虚空之中，还能开豪华游艇，这谁想得到？
“林兄，你是从荒域横渡而来？”
商宝一听林川的语气，便猜了个大概。
心中对林川的评估，再次提升一个台阶。
“荒域什么的，我也不知道啊。反正我意外进入这混乱星域后，遇到的种族都想杀我。一路走一路杀，那些小世界都被我灭了。
我以为这才是虚空正常的生活呢，哪里想到还有这种日子？”
林川感叹道。
听他的语气，如果能重来，或许能当个好人？
商宝：……
“林兄，你的感觉，其实也没错。虚空之中，就是大鱼吃小鱼，弱肉强食。”……
顿了顿，商宝斟酌了一番，说道：“有没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显露的实力太低，给对方的错觉太大了……如果实力对等的话，没有把握的情况下一般也不会随意出手。”
“你说我扮猪吃老虎？”
林川反问道。
商宝：这不明摆着吗？
说起这个，那可真是大大地冤枉林川了。
不过，林川懒得纠结这个问题。
而是说道：“商兄，看来这星域内部，除了打打杀杀，也是有正常的往来的？那仙墟小世界，又是什么来头？”
这些基本常识，林川几乎为零。
“这是自然，这里虽然是诸天世界的坟场，不过好东西也着实不少。比如不同种族的风情，什么魅魔、蛇人、人鱼之类的种族，杀掉可惜。
还有一些小世界，有专属资源，一旦吸收掉世界本源之后，就不会再产生了，所以反而被保护得很好。
这艘渡虚船上，就有不少种族是为了游玩而来，不是只有打打杀杀的。”
商宝如数家珍，一一给林川介绍着。
顺便‘感化’一下林川这杀人狂魔，好好享受享受，别整天杀来杀去。
“嗯……”
林川频频点头。
不过，听这‘和尚’一样的商宝如同老鸨一般介绍这里的特色，怎么听怎么违和。
于是，林川换了个话题：“这么说，这里也可以交易稀缺资源？”
“不错，不同小世界中的资源不同，或许叫法不一样，一般根据功效来分辨。
不过，归根到底，这里都是一些世界的碎片残骸，能不能找到需要的，完全碰运气，灭绝的资源种类占了九成九。”
商宝解释道。
两人边走边聊，已经来到一处比较宽敞的豪华套房之中，相对而坐。
“既然这样的话，我说一件东西，商兄一定知道。”
林川笑着说道。
“哦？林兄请讲，如果有什么我能做的，一定不会推辞。”
商宝正色道。
只要林川不在这里发疯，让他们平安到达仙墟小世界，商宝也不会吝啬。
“菩提树果，想必商兄一定知晓吧？”
林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