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懂吗?在我们面前从来不提,也不带出来给我看看,就是因为一开始,这桩婚姻就会离的。”
“陆应深跟我承认过,他纠缠我,是为了在我身上找乐子,是他主动开除我的,这是喜欢吗?”
“可是只有你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贺繁说:“他的眼睛看着你,他的情绪受你的影响,你觉得这不是喜欢吗?”
贺繁捏着付宜恩的下巴,冷笑了两声:“他要是找乐子,会找你这样一个野性难驯的女人?养条狗还会冲他笑,你呢,就会咬他的嘴巴。”
贺繁丢开了付宜恩,信誓旦旦:“他来S市,可不是找我投资电影的,他百分之百是冲你来的。”
付宜恩:“……”
“付宜恩,我挺佩服你的,因为你能让陆应深喜欢你,不知道有多少人会羡慕嫉妒你。”贺繁说:“你可真幸运。”
付宜恩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感。
好像获得一个男人的喜爱,就是女人的价值,就能变成一个让人羡慕的厉害人。
可这些所谓的荣耀,不都是寄托于男人的宠爱么?
为什么要把定义自我价值的权力,递送到男人的手里呢?
没有了男人的爱,难道她就不配获得别人的敬佩和尊重么?
每个人三观不同,而且这个议题太大了,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楚的,也完全争论不出一个真理来,因此付宜恩不会跟一个醉鬼去辩论。
“我没觉得得到他的喜欢是一件多么好的事情。”付宜恩表达自己的感受。
贺繁没有否定:“对,确实不是一件多好的事情。陆应深是个香饽饽,很多人惦记,你会遇到很多敌人的。”
“谢谢你提醒。”
“又开始装模作样了,正服你。”
贺繁凑近付宜恩,仔细瞧她的脸,仿佛在怀恋幼年,又仿佛在通过她的脸,思念某个人。
他又道:“你要是没有搬走多好,我小时候是真的喜欢你,可是现在,我兴趣不在你这里了。”
幸好搬走了。
“人生就是这样。”
“你小时候更可爱一点,现在叽叽喳喳的烦死了。”贺繁吐槽:“闭嘴,陪我喝酒。”
究竟是谁一直叽叽喳喳个没完啊,吹完自己的牛逼,还要拉着她摆谈陆应深,废话一大摞,啰里八嗦的。
不过说好了当倾听者,付宜恩还是很配合地听他说了一个多小时,没有不耐烦。
一起喝了半个小时的酒。
贺繁毫无征兆闷头砸在地毯里,睡死了过去。
付宜恩:“……”
她站起来,想把贺繁拉到沙发上,然后给他找一个毯子,结果走了几步有点发晕,就没有捞他,捡起他随便丢在地上的衣服,然后盖在他的身上。
“我将……将就吧……”
付宜恩说完起身,走了几步,一头栽倒在沙发里。
第二日,她感觉自己的脸被人拍了拍。
她眼睛半眯着,看见一双冷若冰霜的眼睛。
付宜恩愣了愣,然后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睛。
“贺……”她又愣住了:“陆……陆总,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