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对陆应深完全是毛毛雨啊。
“一分都不给吗?”他又问。
“不给。”
严铭:“……”
不是吧,抠搜成这样了?严大律师受到了一点震撼,他要重新认识陆应深了!
……
付宜恩打开门。
严铭拥有自己的律师事务所,业务繁忙,一直全国各地飞,不认识付宜恩。
付宜恩也没见过他。
“这是……沈总让我给你的离婚协议。”严铭打量着付宜恩。
也不知道她究竟干了什么,陆应深竟然要隐藏自己的身份,而且一分钱也不分给她。
真的太可惜了,如果是他,绝对要让陆应深狠狠出血。
毕竟他专业干这一行的。
付宜恩喜欢沈觉非的办事速度。
她仔细翻看,没什么问题,签好字递给严铭:“麻烦严律了。”
“不麻烦。”
严铭说完再见,把离婚协议书送到陆应深家里,办好事儿就走。
……
陆应深重新回到包厢,几人已经喝得微醺。
贺繁对陆应深的老婆没了最开始的好奇,随口问了一嘴:“她为什么要跟你离婚啊?”
陆应深捏着酒杯,喝了一口,并不搭话。
“活不好、不回家、冷暴力……还是说喜欢上别人被抓包了,比如,你的那个付秘书?”
陆应深脸色冷了冷:“别乱说。”
“可是乔文彦跟我说,你把你的付秘书给开了,为啥无缘无故炒人鱿鱼。”贺繁桃花眼眯起:“心里有鬼啊?”
“你觉得呢?”
“现在谁能看懂你陆大总裁呢?”贺繁语气带着若有似无的嘲讽。
贺繁、乔文彦、顾淮颂三人当中,陆应深跟贺繁认识最久,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是不折不扣的发小,关系是最亲厚的。
陆应深很早就感受到贺繁对他的不满。
这个不满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大概是他父亲去世,妹妹出事,母亲崩溃开始的。
巨大的人生变故,没有给陆应深任何心里准备,他当时才17岁,还未成年,而他必须快速地从少年过渡到男人。
安抚母亲,接过父亲的事业……
他每天忙得不可开交,忙得焦头烂额。
所以他错过了贺繁一次又一次的生日,缺席了他一次又一次攒的局,无数次放他鸽子。
而贺繁总是随叫随到的那一个。
不管什么关系,付出不对等太久,谁都不会好受。
贺繁知道他所经历过,理解他。
但是理解不能掩盖掉一次又一次的失望,那些不舒服,也不会因为理解消磨殆尽。
陆应深手覆盖住贺繁的后颈,轻轻地拍了拍。
“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贺繁冷冷地笑了声:“虽然是无关紧要的小事,可陆总把我们当外人,什么都不说。”
陆应深冷冷地收回手。
贺繁锉磨人的阴阳怪气很刺耳,乔文彦看不下去了:“贺总,你整付秘书的时候,怎么不问问陆总在不在意她?你那匹两米高的汉威洛纯血黑马我都不敢骑,你让付秘书骑,真行啊,如果她摔死了,你负得起责么?”
贺繁危险地看着乔文彦。
“还有一件事儿,你们听说了吗,任于归回国了。”
任于归当初是要嫁给陆应深的。
但贺繁把任于归睡了,直接导致这桩婚事黄掉。
任于归一出国就是四年,这四年,她没有跟任何人联系。
所以这条信息看似平淡。
却是惊雷一般,炸得贺繁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