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姿的声音极尽温柔：“殿下对待妾极好。”
“不是自夸，孤也是如此认为。”余景躺到床上，“秋婉五年没有一丝错处，且为五弟付出了所有，却没有得到五弟宠爱。梓潼，这东宫，甚至没有五弟府上安宁。这一点，梓潼自是比任何人都知道原因。”
方姿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凉透了。
她感觉余景真的知道了什么。
见方姿不说话，余景的声音不仅没有严肃，反而更温柔了：“梓潼，孤想与你白头偕老，只不知梓潼是否愿给孤一个机会。”
方姿努力压住住自己颤抖的声音：“殿下，妾……自然是会一辈子追随殿下的。”
“这太子妃，并不好当。”余景笑笑，“有些事情，孤没有说，不代表孤不清楚。只是孤知道，这东宫，和朝廷没有什么区别，也是暗流涌动。梓潼，做事情，要有分寸。”
“妾遵旨。”
“梓潼，孤最后问你一次。”余景坐起来，看向方姿，很是严肃，“刘良娣的孩子，到底是怎么没的？”
让刘良娣流产这件事，确实是方姿做的。但是她自认神不知鬼不觉。就算是余景发觉不对，把那怪物留下，他也查不出什么——真正的孩子，早就被换走了。
“回殿下，妾还在查。”
余景：“好。”
这一晚上，方姿没有休息好，余景也没有休息好。
两个人同床异梦，各怀心思……
但是两个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孩子被抱出去这天下午，被人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