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出来,我一把火点了你这破棚子。”
几个壮汉把院子里晒的小鱼干全部踢倒,扔在地上用脚肆意踩踏,“还吃鱼,老子让你吃泥巴。”
阿钰娘把阿钰藏在床角,告诉她不要出去,然后走出草棚,带上房门,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来我家干嘛?”
“装,继续装,黄香秀,你要没点事,你至于躲到这鸟不拉屎的荒山沟?”
带头的人脸上有块伤疤。
看来是认识的,涂山山慢慢移动到角落躲起来。
“我真不认识你们,你们肯定找错人了。”
“怎么?你连你老公王锡汉也忘记了?还搁着装傻充愣?兄弟们,来,上去把她这破棚子点了。”
“别别别,几位大爷,你们说,你们想要什么?”
“你老公做的好事,他虽然已经死了,可他欠下的债,得有人偿还,零头不要了,10万金币,还了钱,我们立马走。”
阿钰娘的老公?欠钱不还?听到这里,涂山山首先想到了两个词语,赌徒丈夫,酒鬼老爹,一定是阿钰的爹赌钱赌输了,然后阿钰娘带着阿钰逃到这深山老沟躲起来。
“10万,这么多,我哪能拿的出这么多?要不,您多宽限些日子,等我有钱了就还给你们,你看,我正在捕鱼卖鱼呢。”阿钰娘指着院子里散落的小鱼干。
“你莫不是想忽悠我?好趁机逃跑吧,你老公惹出事端后,你就不见了,整整十年了,我们可是找你找的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