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山进的自个家门来,一眼就瞧见胡媚娘,他激动的像只螃蟹发现猎物一样,竖起两只大钳子就冲了过去,准备给胡媚娘一个激情的拥抱。
胡媚娘娇俏的躲开,“夫君,你快看谁回来了?”
涂山山这才发现气氛不太对,上座坐着两老头,老丈人和老爹!
“老爹,您回来了?”
“ 您?哈哈哈,几个月不见,我儿终于学会了懂礼貌。”
涂山富贵看了一眼身旁坐着的胡老爹,“胡老哥,我感谢你家媚娘啊,我儿子被调教的彬彬有礼。”
两个老头相视一笑,脸上洋溢着满意。
“老爹,白锦七和白无忌死了,就在刚才。”
啊?涂山富贵,老丈人,胡媚娘三人都吃了一惊,嗖的站了起来。
“怎么回事?”
“白锦七和白无忌两个神经病想要刺杀我,结果被城门口的卫兵就地正法了。”
“哎呀,夫君,您有没有受伤啊?" 胡媚娘看到涂山山衣服上的破洞,非常担心他的身体状况,赶紧过来检查。
涂山山趁机抱住胡媚娘,安慰道:“老婆,没事的,我命大福大,只是擦伤了一点皮而已。”
两位老人听到这句话后,才松了口气,重新回到了座位上。
“媚娘把这三个月发生的事都说给我听了,山儿,你做的很好,你终于长大了。”
涂山富贵望着他儿子,眼中闪烁着泪花,那是一个老父亲看到儿子能够独立自主后的激动之情。
“老爹,您怎么去县里,一呆就是三个多月呀?您要再晚几个月回来,都能抱上孙子了。”
涂山富贵沉默片刻,开口说道:“这事一言难尽啊,你们俩也坐下,听我慢慢说来。”
还有这样的事,以前从来没听老爹说起过,这么说来,白氏父子算是死的罪有应得。
涂山富贵这次去县城就是为了告状,他状告赵镇长和白锦七勾结官商,欺压良善,伙同魔修害人性命。
然而,他在县城里奔波劳累数月,这些官员只对吃饭喝酒感兴趣,一旦谈到实质问题,就会以各种理由拖延敷衍,不予受理。
直到前几天,白锦七的集资案爆发,引起骚乱并惊动了县城,这才派官员下来处理此事。
原来,白无忌和涂山山两人的母亲曾经是闺蜜好友,在涂山山四岁以前,两家关系表面上还算要好。
但身为上门女婿的白锦七,贪图他妻室家的财产,在他赵师兄的帮助下,勾结魔修,害死了他的妻室全家,很不巧这事被涂山山的母亲知晓,结果被他们残忍杀害。
涂山富贵暗中调查多年,终于找到证据,但为了保护儿子,他一直隐忍不发,直到有一天,他得知涂山山是被白无忌推下山崖的,涂山富贵才彻底愤怒了,他明白,只有反抗才是唯一的生路。
“阿爹,您辛苦了!”
涂山山跪在父亲面前,泪水打湿了眼眶,以前的涂山山打记事起,就觉得这个老爹很软弱,除了会做生意赚钱,就没讲过一句狠话,对白家,对赵镇长,甚至对自己,都是唯唯诺诺。
“好儿子,起来,我们一起为你娘亲报仇。”
第二日,消息传来,贪官赵宇余,判:死刑,定于五日后公开处刑。
涂山富贵摆上酒席,全家热烈庆祝。
五日后,刑场。
监斩官沉声宣布:
“原绵镇镇长赵宇余二十条罪名,条条死罪,只等五时三刻,开刀问斩。”
刑台下,围观者如云,群情激愤。
“赵老狗,你也有今天!”
“还我夫君命来!”
“苍天有眼啊,终于收了这个狗官!”
众人的辱骂声此起彼伏。
罪犯被铁链捆绑着,头发散乱,看不清面容。
作为原告者,涂山富贵带着涂山山走到监刑官旁边坐下,他要亲眼见证仇人的头颅落地,以告慰亡妻在天之灵。
看到涂山富贵上来,赵宇余神情激动,“富贵兄弟,你搞错了啊,杀害你妻子的人不是我,是白锦七那个恶人,我是被他欺骗和蒙蔽了。”
“死到临头,还在狡辩!”涂山富贵站起来,指着赵宇余。
“富贵兄弟,冤枉啊,真的不是我干的,我无儿无女,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把我当个屁放了,我再也不来绵镇,求求你了。”
“这么大个男人,死则死了,贪生怕死的,真丢人!”台下的平民纷纷鄙视起来。
……
“时刻已到,斩!”
“别啊,富贵兄弟,我还有很多金钱,我全都送给你,你就饶我一命吧。”
原赵镇长,跪着爬向涂山富贵,哭的鼻涕眼泪都出来了。
随着监斩官手中令牌扔出,刀斧手举起的大刀就要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