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云眼看着那女子就要被沉到水池里。再也忍不住上前说道“住手,你等怎可草菅人命,私自断人生死。你们既有争端,自然,该报官交由官府判决。”
当中一个穿着华丽的老者站出来之后说道“你是何人,敢掺和我们族中之事?”
李青云说道“我乃余杭举人李青云。那女子喊冤,说明事有蹊跷。你们就该交由官府,待官府查证之后再进行判决,到时候是要公了还是你们私了,我等旁人不得干涉。只是你等还未查出实情,就处处以私刑。岂不是草菅人命,视朝廷律法为无物?”
老者听到对方少年郎居然是一个举人,也不敢拿大。行了一礼后说道“这位举人老爷,我们确实拿到这女子与人私通。”
李青云说道“俗话说,捉奸拿双。你们既然捉到,怎么不见奸夫?”
那老者说道“我们到她院中之时,却已看到后门大开,想那奸夫已跑了,只看到一个男人身影。而此女又衣衫不整。不是通奸。却是什么?”
李青云说道“如此说来,更是荒唐。这女子在自己家中,自己卧房之内。想怎么穿衣都是她自家事情,与外人有何干系?更何况只是一个男子身影,如何就能断定那男子是来找这女子的。你且把这女子放出来。嗯我问她一些问题。”
老者使个眼色,给捉拿女子的一群男人。那些人把女子放开,那女子哭着跑到李青云面前,跪下说道“举人大老爷,请为民妇做主,民妇是冤枉的。”
李清云问道“你姓甚名谁?哪里人?是现年多少岁?”女子回道“民妇姓李名三娘,是隔壁陆水镇人氏。17岁嫁到天一镇王家王大郎为妻。我与大郎夫妻恩爱,共同生活了五年。大郎外出收账之时。染了风寒,回来之后高烧不退。一病病死了。我守为妻之礼,与他守孝三年。打算三年之后再归家。”
李青云又问道“你既然和王大郎生活和睦,夫妻恩爱,却又为何着急离开王家?”
李三娘回道“大老爷,我是个青年寡妇,本就惹人是非。再说我公爹也才四十多多岁的人。而我小叔又是十六七岁少年郎。公壮而叔已长,闲言碎语,我又如何受得了,只得归家。”
“他们说,捉奸那日你在干什么?”
李三娘回道“那日,我正在午睡。却听到有人打开房门进来,还没有完全起身,就看到一群人冲进我的屋子之中。说我与人通奸。”不禁又难过的哭起来。
李青云又说道“你且别哭,再想想前后几天是否发生过什么异样之事?或被你见到,或被你听到。”
李三娘听到李青云这样问,顿时面有难色。眼神不自觉瞟了一眼,却又赶紧收回。李青云目光敏锐,当然看到李三娘的这个小眼神。
说罢又看向老者问道“是何人与你们说这李氏与人通奸?”
那老者说是李氏的婆母。“当天她跑来与我们说,李氏与人正在家中厮混。她家男人与儿子出去行商了。家中无男丁在,不能捉住奸夫。叫我们族中子弟,带人一起去捉奸。”
李三娘听后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又是伤心又是难过。
李青云又问道“谁是李三娘的婆母?且站出来答话。”
李三娘的婆母战战兢兢出来回到“我就是她婆母。”那妇人虽然年纪渐长,却仍有几分风流姿态。
李青问道“你说李氏与人私通,那你可见过奸夫?他长什么样?”那妇人低着头说到“我并未看清奸夫长相”
李青云问那妇人,“你是何时发现李三娘与人私通?她与人通奸已经第几次了?你是她婆母,又与她一直住在一起?照理来说,她一个寡妇,平日不出大门,要是认识什么男人,你第一时间就可以发现。”
那妇人支支吾吾,诺诺不能言。周围之人也看出了蹊跷,纷纷都望着李青云。
李青云大声喝道“还不据实说来?”
李三娘的婆婆吓得扑通一声跪到地上。说道“许是我看错了。那日,我见有男子从后院进来,便以为是与李氏通奸之人。我一个人,只得请族老帮忙。或许那人并非奸夫,只是来借什么的邻居,我却又未看清。”
那族老也生气的说“许氏,这话你且说清楚,什么叫做奸夫,什么又是借东西的邻居?要说不清楚,我们岂非要冤杀李氏?”
李青云高喝道“你说话颠三倒四,明显漏洞百出。不是把我们都当成傻子吗?是不是你有不端被李氏发现,所以这才陷害于她?”
那许氏明显更加心慌,眼神闪躲。李三娘也是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李青云又对李三娘说“你有何发现快速速道来,此事不仅关乎你的清白。还与你家婆母相干,不得隐瞒,速速说来。”
那李氏还欲言又止不敢说,又看向族老他们。那些族人都说到,你快快说来。
李氏只得说到“此是大众之下,不好明言,请大老爷屏退左右。”
李青云看了那族老一眼也。那人也知道这事有内情,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