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这件事我们还要从长计议才对,万一不是呢……大泱府有这么多人,说不定南宫院长身后的胎记只是个巧合而已……”
楚慕白点点头,道:“我觉得枕风说得没错,为了避免空欢喜一场,先不要将此事告诉豆包,我们先暗中查探,等查探清楚了再告诉豆包。”
夜枕风点了点头,觉得楚慕白说得有理。
之后,三人便对无辜的南宫契展开了行动。
吃饭的时候,蓝醉舞找机会询问南宫契:“不知道南宫院长是否去过雾山村?”
南宫契端着饭碗,想了想,然后眉眼一弯,笑道:“去过。”
听到这儿,三人端在手中的饭碗差点摔下。
南宫契叹道:“啊!那雾山村是个宁静又悠闲的地方,特别是那里高山上时常被大雾笼罩,犹如仙灵之境……还有村口酒坊老板娘……”
“什么?村口酒坊……老板娘!”蓝醉舞抑制不住地惊呼了起来。
南宫契不解地道:“对呀!老板娘酿的雾山酒可谓一流,喝了让人如仙如雾,飘飘然……啧啧啧!想来还挺令人难以忘怀的啊……”
夜枕风皱眉道:“额……除了老板娘酿的酒,南宫院长就没想起点别的吗?比如说有什么遗落在了雾山村……”
南宫契摇了摇头,道:“没有什么遗落的啊!”
楚慕白见两人绕来绕去,都没提到重点,简直是在隔靴搔痒,便耿直地问:“南宫院长,雾山酒这么好,你有没有喝醉?”
蓝醉舞和夜枕风相互一看,不由心中暗自赞叹起了楚慕白的智商来,没错,说不定当时是南宫院长喝醉酒犯下的糊涂事呢?
南宫契突然仰头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道:“哈哈哈!你怎么知道的?那雾山酒之烈是寻常酒所不能比的,我第二天醒来,居然发现自己睡在了山里……”
蓝醉舞急忙追问:“睡在山里……然后呢?”
南宫契呵呵一笑,道:“我看山里雾气萦绕,群山苍翠,犹如置身仙境一般,于是又继续喝酒,继续酒醉了又睡呗,只到身上带的酒全都喝光,这才负手而去!”
夜枕风心中暗想,完蛋了!完蛋了!喝醉了那么多次,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天呐!南宫院长一定是欠下了一笔糊涂账。
蓝醉舞用筷子杵着下巴,心想,一定是南宫院长酒后乱性,不然焦豆包怎么会长得这么不尽如人意,想必他母亲的长相也令人一言难尽,可惜了,南宫院长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人儿……
默哀……
默哀……
关于南宫契是不是焦豆包生父的问题夜枕风困惑已久,这令他无心练功,这日独自一人在玄武湖练功也是一副惆怅样。
左司马碰巧走过,看到夜枕风垂头丧气,唉声叹气,便上前询问:“喂!臭小子,又在这儿唉声叹气什么?是不是练功又遇到了瓶颈了?”
夜枕风想说却又忍住了,不由低头又叹了口气。
左司马为人最是直来直去,实在是搞不懂夜枕风这小小年纪有何好唉声叹气的,便一巴掌拍在他的身后。
喝道:“男子汉大丈夫,别像个娘们一样唉声叹气的,有什么不能解决的事告诉左叔叔,我来帮你解决!”
夜枕风呵呵一笑,道:“凡事都要左叔叔帮忙解决,那才不叫男子汉大丈夫呢!”
左司马挠了挠头,觉得他说得有些道理。
夜枕风见四下无人,便终于道:“说就说吧,豆包,请你原谅我,不过我真是憋不住了!”
夜枕风在左司马耳畔嘀嘀咕咕说了起来。
左司马起初是皱眉,然后突然仰头哈哈大笑了起来,道:“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怀疑小契是豆包的父亲?这……怎么可能呢?”
夜枕风挠了挠头道:“虽然豆包没有遗传到他的优良血脉,不过也不能排除这个可能性吧!左叔叔,为何你这么肯定他们不是父子呢?”
左司马笑道:“原因很简单,小契身上的并不是胎记,而是雷劫印!”
“雷劫印?那是什么?”
“你还记得水帘流沙塔吗?”
夜枕风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