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反驳:“他四叔,六郎一个小孩子,哪里说得清楚的?”
张梁客摆摆手:“阿嫂,非是我逼迫为难六郎,只是,太平公主与他名帖一事,非同小可。阿嫂,那不是旁的,那是太平公主,天后她老人家唯一的嫡公主,不是我等这样的人家能够得上的。”
张梁客这样一说,韦氏便住嘴不言,摸摸被长媳抱在怀里的幼子,让他把记得的东西,全部说出来。
张昌宗也有些拿不准太平公主的打算,身份和年龄的限制,他几乎没有什么得到情报的渠道,再没有比侦察兵更明白情报的重要性了,奈何现在张昌宗有心无力。
今天在太平公主府里的事情,谜团太多,只凭借张昌宗的分析,得出的结论肯定会片面。张梁客则不同,他是成人,又是朝廷命官,情报的来源肯定比张昌宗广,这些事情,听听他的意见也好。
于是,张昌宗便把自己不小心被挤散走失的事情,从头开始述说——
听他说遇到人贩子,被人贩子盯上的凶险;又听他机灵地从婢女也能穿绸裤这一点上便判断出主家非富即贵,扑上去找春晓搭救的聪明;还一起头疼张昌宗为何仅凭一首不算十分有才华的诗作,便被公主府的管事奉为上宾!
说到公主见他,碰巧与小县主投缘,得小县主喜欢的时候,张昌宗突然想起——
太平公主还没说要他帮什么忙!还有,那小县主为啥那么聪明,说话那么流利?
张昌宗思绪复杂,忍不住问了一句:“四叔,你可知太平公主名下有几女?约莫多大年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