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臣妾…”施琦跪在地上,结结巴巴的想要解释。
“怎么?朕冤枉你了?”擎苍语气冷漠的质问。
施琦咬紧牙齿,此时此刻她如何反驳都是错的,最后也只能默认了下来。
“还有母后是一个礼佛之人,满口奸夫**实在不能恭听!”擎苍转过头看着太后继续说。
太后脸上顿时青一块紫一块,周围宫人众多,她只觉得自己的面子里子都被擎苍按在地上摩擦。
但这件事错本就在她,不分青红皂白就张口大骂姚瑾,此时想辩解都说不出什么。
所有宫人都把脑袋垂到最低,恨不得直接消失不见,皇上这种家务事他们是最不想听到的,搞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
太后辩解不能,只能用眼神狠狠瞪了一眼施琦,如果不是对方说姚瑾在这里私会男子,她至于气势汹汹带着人过来捉奸吗?
施琦自然是有口难言,如果不是姚瑾身边的大宫女通风报信,就她再厉害也不可能知道啊!
魏紫二人已经挣脱出来回到姚瑾身后,脸上同样带着怒意。
突然,魏紫大吼一声,直接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娘娘,娘娘你怎么了?”只见她怀里抱着晕倒过去的姚瑾,脸上一片慌张。
现场下一次兵荒马乱,众人随着晕倒的姚瑾去往若凤宫,而没有皇上的命令,施琦根本不敢起来。
此时正是深夜,一天中最冷的时候,就算身边的宫女努力往她身上加着御寒的衣物,施琦还是觉得止不住的寒冷。
御医连夜赶往若凤宫,擎苍亲自坐镇。
“皇上,贵妃娘娘这是在外受了凉,并无大碍,休养几日便可痊愈。”陆院首亲自出诊,仔细确认之后才敢禀告。
“皇上,娘娘为了今天,在若凤宫整整收拾了一下午,娘娘说今天是皇上您当年赠送她礼物的日子…”魏紫越说声音越小,头也慢慢的垂了下去。
擎苍没有回答,只是眼睛里的寒气更重,不过和外界看到的心疼姚瑾不同,擎苍更多的是好事被打断,欲求不满的愤怒。
魏紫点到即止,说完便悄悄的退了下去,走进内殿看着床上的姚瑾,脸上全是担忧。
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姚瑾的手指微微动了几下,轻轻触碰了魏紫的手掌。
魏紫低垂着眸子,将姚瑾的手塞回被子里。
擎苍赏赐了一大批礼物便气冲冲的走了,皇后也跟着赏了一些,一直到后半夜,若凤宫才彻底安静了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就听说施琦也请了御医,只不过病情比姚瑾要严重的许多,足足发烧两天才慢慢退下去。
第三天的时候,施琦殿里传回来消息,听说她发了好大一通脾气,但发脾气的对方却没有人看到。
姚瑾嘴角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然后看了一眼刚刚走进来的鸢尾。
“鸢尾,你干嘛去了?”姚瑾手指在袖子里摩挲着曾经在御花园捡到的那个荷包。
“回娘娘,大皇子饿了,奴婢去准备奶粉了。”鸢尾行了一礼恭敬的回答。
“前几日本宫病着没心思过问那天晚上的事,现在本宫有心思了,便想问问,太后和淑妃是如何得知那晚本宫会出现在御花园的?”姚瑾的眼睛看向屋子里的三个大宫女。
当天的事情只有她们三人知道,所以走漏风声的人也肯定是她们之一。
三人齐齐跪在地上,挨个说了自己当天的行踪。
姚瑾点点头,然后将荷包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
“这不是奴婢丢失的那个吗?”鸢尾看着荷包好奇的开口。
“可这是那天晚上本宫在御花园里捡到的,早些时候,本宫亲眼在草丛里看到一片衣角。”姚瑾拿起荷包笑着说。
鸢尾脸上顿时惊慌无比,虽然她嘴笨,人也比较木讷,但她不傻,可以联系起姚瑾口中话的含义。
“娘娘,奴婢对娘娘绝无二心,如有撒谎,愿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超生!”鸢尾焦急的竖起三根手指发誓。
“那你能解释一下这荷包为什么会出现在御花园吗?”姚瑾拎起荷包继续追问。
“这荷包是七天以前丟的,魏紫她们都知道,奴婢…奴婢也不知道为什么它会出现在御花园啊!”鸢尾急的都要哭出来了。
“那你想一下,会不会是有些…故意陷害你呢?”姚瑾手停顿了一下,然后将荷包丟回鸢尾怀里。
“陷害?陷害…”鸢尾呆萌的思考了起来,但此时她脑袋里乱糟糟的,什么都想不到。
看着鸢尾眼眶通红的模样,姚瑾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一些,然后将目光转向魏紫二人,开口问:
“你们可以给她作证吗?”
“奴婢作证,鸢尾的荷包是真的丟了。”花涓第一个开口。
“你们还真是姐妹情深。”姚瑾嘴角露出一个不屑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