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曼文女士特别会和馅料。
羊肉馅的,汁水充盈,香到过分的程度。
她问裴玄吃不吃的惯,因为他平时不怎么吃这种很接地气的食物。
不过今天的包子裴玄吃了第四个了。
虽然吃相依然完美,但沈夕夕看得出他喜欢。
“味道很好,”他说。
刘曼文和沈晨硕相视一笑,别提多有成就感。
沈夕夕见他这样,也跟着多吃了几个。
饭桌上,她跟沈晨硕讨论了关于劳伦先生的病症。
沈晨硕当然不认识劳伦先生,纯粹是从第三者的角度来听。
一开始,沈夕夕说出怀疑是他儿子在饭里加了东西时,沈晨硕直笑她是阴谋论。
刘曼文说,“夕夕啊,这种话你跟我们说说也就算了,可别跟人家父亲说,多半听了是要生气的。”
沈晨硕连连点头,“你妈妈说的对啊
,哪有儿子会害自己父亲的?那可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有血管关系的人如果都能做出这种事,那还是人了吗?”
老两口性子朴实,这种事对他们来说闻所未闻。
所以他们想象不到。
“有些人,只是披着人皮而已。”
一道低冷的嗓音从饭桌上传来,一家人同时看向裴玄。
裴玄没什么情绪地勾了勾唇,“我不认为夕夕的猜测是阴谋论,血缘关系约束不了什么,还是该理性一些。”
这话由他说出口尤其冰冷,尤其地缺乏人情味。
老两口对视一眼,同时沉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