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麻,手上开始推他。
裴玄没贪恋,很快跟她拉开距离,眼眸里的颜色又深了一层。
他说,“按我想做的,她的儿子可能会很惨。”
沈夕夕笑得像只会迷惑人的小狐狸,“那也是他倒霉,谁让他是那个人的儿子?”
裴玄微怔一下,似乎是没想到,向来希望世界和平的太太能说出这么可爱的话。
他低笑了声,嗓音暗哑,“夕夕,你今晚说的每一句话都在煽动我。”
沈夕夕歪了下头,“那你现在心情有没有好点?”
裴玄回,“还可以。”
“才还可以?”沈夕夕很挫败,“我以为你现在心情很好!”
裴玄意味绵长地看着她,“想让我心情很好?”
“想啊,”沈夕夕坚定点头,“你说,怎么能让你心情很好?”
裴玄倏地收紧女孩腰身,俯她耳边,“抱了你这么久,还不知道能让我心情很好的方法?”
沈夕夕终于领悟到他话里的意思,脸一下子红得能滴出血来。
许是怕他喝了酒真得忘记杨教授说过的话,她忙提醒。
但裴玄没忘,喝的再多也不会忘。
他捏起沈夕夕柔弱无骨的手放在唇边,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女孩指缝间。
“其实还有别的方法,以前没教过你。”
沈夕夕这会儿已经不太能正常思考,身子绷着。
男人的蛊惑仍在耳边,“你可能会有些累,别怕,让我教教你,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