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边卖小吃的摊贩很多,两个人在认出他们的店主那里点了一份。
汤汁四溅,洒了孟晚意一身,好在此时身边是方澈不是傅司辰,她不必那么约束自己。
两个互相看了看笑一下,谁都不在乎。
在夜市逛了一遭,已经晚上十点多了。今天晚上傅司辰不在,她可以好好放松一下。
‘带我兜风吧,这么多年看你车技有没有退步。’:方澈突然提议。
孟晚意有些意外,她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车技当年可是一流呢,不过自从和傅司辰结婚她都很少碰这些东西了。
你看,为了傅司辰她丢了很多她热爱的东西。爱而不得还要继续爱,这不是深情,这是愚昧。
她的车技是方澈教的,那时候大家虽然还没成年,但是跑车几乎那些富家子弟人手一辆。每天在城郊的封闭地段总能听见发动机的轰鸣声。
那时候他开着价值百万的跑车来接孟晚意,她这才知道每天跟在自己身后的跟屁虫竟然是方舟娱乐的太子爷。
她天赋不错,坐上跑车的副驾驶,不过是看了几眼就已经能够自己驾驶着在路上奔走了。
方澈一点点教她技巧,她学的很快且学以致用,倒是真有有种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劲头。到后来,对跑车极度痴迷的方澈也不再是她的对手。
‘看不起谁呢,我可是天赋型选手。’
她接过方澈的车钥匙,踩着发动机,在宁静的夜里,汽车的轰鸣声和孟晚意的欢呼声显得格外清晰。
她飞舞的头发像摆脱束缚的触手,张扬且肆意,和她囚于牢笼的心一样渴望自由。
他坐在副驾驶看着她,他在荧幕上见过那么多种孟晚意,开心的,难过的。但他感觉现在的孟晚意才是真正的她,自由的,不受约束的她。
孟晚意沿路把车子开到海边,两个人坐在礁石上闲聊,海浪声此起彼伏,远处有一轮金黄的明月。
孟晚意伸出胳膊,站在礁石上拥抱海风:‘好安逸啊’
方澈半开玩笑说:‘‘他们都说帝都的女人人人都想顶替你,但这么多年你好像并不开心。’’
孟晚意耸耸肩:‘一入豪门深似海啊。’
她也像开玩笑一样,实际上她也在告诉方澈,她不喜欢豪门恩怨,更不愿意掺和其中。她和他们这种人不是一路人,她们只能是朋友,谁都不要再向前一步最好。
‘那倒是要怪我爹了。’
她很聪明立刻会意:‘倒也不必,你这身世多少人羡慕不来呢。你可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这算什么福,和自己喜欢’
没等他说出口,孟晚意立刻打断他:‘对了,别忘记我刚才求你的事儿。’
他无奈地笑了笑,他明白现在就是他和孟晚意最好的状态了。
可情到深处,不试试谁又甘心呢。
暗恋的滋味儿不好受,他看着站在礁石上的孟晚意,他还是想再试一次。
风从海上吹来,夹杂着湿润的水汽,毕竟已经是冬天,天还是有些凉。
方澈把衣服披到她身上被她拒绝了,她这个人喜欢和不喜欢总是分的很清楚,她最不喜欢似是而非。
方澈低下头笑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可能就像孟晚意说得那样,她有家室所以并不想再和别的人有什么过多牵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