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族长,手里还没有什么权利,彼时长老会权势滔天,他不得不屈服于长老会,而如今,他手握大权,长老会却在他的打压下空有虚名没有实权。双方的变化正应了那句老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安德森身体猛地一抖,一副豁出去的模样,大声喊道:“长老会要求做一次亲子鉴定,以证明
、证明…”
“混账!”安寻溪重重一掌拍在茶几上,连地面都似乎跟着震动了下。
面对暴怒的安寻溪,安德森识趣地闭上了嘴,不敢再说一个字。
“义父,你手疼不疼?”沈文晨上前,关心地问道。
安寻溪这一掌太用力,把手掌都拍红了,像是抓了一把辣椒一样火辣辣的,手掌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跳动,但他一点也不觉得疼,只有这样,他才能稍稍发泄心中的怒火。
事到如今还想逼迫他,看来是他这些年给的教训还不够多。
安寻溪在心里冷笑一声,开始盘算是不是干脆把长老会取缔算了,若有人不服,他自然有办法让不服的人闭嘴。
安德森看着沉默不语的安寻溪,只觉一颗心不断往下沉,后背出的冷汗几乎要打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