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要见你,”沈文晨可不知道安逸心里在想什么,不然他非得呕出一口老血不可。
“他为什么不过来?”安逸沉默了一会儿,问道。
沈文晨脸上的笑意像是高天流云消失无踪,他抿了抿唇,眉头微微皱着,“义父病了,医生说他需要静养,不适合走动。”
“他…没事吧?”再如何狠心,两人的血缘关系是无法割断的,虽然气恼沈文晨被他俩困在医院里,但安逸听说安寻溪病了,还是忍不住关心。
沈文晨脸色稍霁,“义父就在隔壁病房,你可以过去看看他。”
安逸往前迈了一步,想起宿誉瀚,回头对他说,“我马上就回来。”
宿誉瀚哪里放心让安逸离开他的视线,想也不想就抬脚跟上,但他走到沈文晨身边时,被沈文晨伸手拦
了下来,宿誉瀚抬眼看他,眼中有杀意弥漫。
沈文晨被看得后背冒冷汗,再次确认宿誉瀚是个很危险的人,但他还是没有放下手,“我有些事想跟你说,与安逸有关。”
“安逸”两字就是最好的紧箍咒,一下子就让宿誉瀚改了心意。
“你最好没有骗我,”宿誉瀚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