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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苦吃完了方便面,就看到刘丧来到车后,打开后备箱,翻开来一箱子的雷/管,把雷/管丢给了吴邪和胖子。
他看上去也想丢给闷油瓶,想了一下没敢丢,胖子甩手把自己丢给闷油瓶,刘丧红着脸再丢给胖子。
周苦无语了片刻,走到车边上问:“要我帮忙不?”
吴邪和胖子忙不迭道:“不用不用,这种粗活交给我们干好了,周老师你就在旁边看着吧。”
周苦见没事做,就慢悠悠地晃到靠海更近一些的滩涂上,在那里吹着海风,一边看吴邪几人忙活。
然后她看了一会,眼皮跳了跳。
那几人开始莫名其妙地脱衣服。
呃…要不要继续看?
她无语了片刻,吴邪似乎想到了什么,刷的向周苦这边看过来,手上往上拉的衣服要脱不脱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胖子看到他这脾性就用胳膊肘捅了他几下:“你这个时候怎么不展现你的男性魅力?”
“那是我比较尊敬周老师,你又开始胡说八道了。”吴邪恼羞成怒地回嘴。
周苦抽了抽嘴角,“你们脱好了,当我不存在就行了。”
吴邪听到这句话后才克服了心理障碍,边脱了衣服和几人站在一起。
“我在中间听,你们在三个角分别引爆,如果下面有东西,40分钟我给你找出来。”刘丧戴上一只特殊的耳机。
周苦瞥了他一眼,就看到刘丧身材很瘦,裸着的身上,纹着一只不完整的麒麟,但还没有纹完。
吴邪和胖子很明显知道这个东西有什么寓意,他们俩张了张嘴,似乎想再说些什么,就看见刘丧满脸通红,骂道:“别说了!走!”
于是几人向着周苦的位置靠过去。
周苦个子没有几人高,但也有将近一米七,她的身材比例很好,腕线过裆,就那么赤着脚站着,手中提着相机,看着大海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刘丧一个人捣鼓了半天,从后备箱里拿出来几个东西,在海风中前行,身上背着几只大瓷罐一般的瓷器。形状和尿壶一样,但是开口却是在瓶子的中间,一看就是老东西。
胖子就啧啧道在那边问吴邪:“考考你,这傻逼背着的是什么东西?”
他的声音不大,但奈何在场几人都不是普通人,所以听的一清二楚。
周苦看过那几个东西,是典型的老瓷白,上头开口的部分的釉花是一朵莲花,瓷器的两端有两朵牡丹,牡丹中间是八卦的图案。
但她也不太清楚这是什么玩意,就端着照相机卡擦卡擦对着大海拍照。
胖子对吴邪道,似乎在一本正经地科普:“不知道了吧,这是情/趣用品,这小子是个变/态。干活还带着。”
周苦按快门的手指一顿,几人离她还有十米远,所以她差点没憋住笑,业务一听这胖子又在胡说八道。
刘丧听到回头就骂:“你他妈没喝多吧,我敬你算是个长辈,你别倚老卖老老欺负我,这是地听,你有没有文化。”
地听,是古代守城防止外面的敌军挖地道用的,埋入城墙下,能听到远处的掘地声。在无风的时候可以再蒙一块小牛皮,能听的更清楚。
说着说着几人就来到了滩涂边,周苦是领先他们几步的,已经往滩涂里走了一段路。
进入滩涂非常艰难,泥巴带着吸力必须脱鞋,吴邪几人艰难的走进去,发现走十几步马上会筋疲力尽,当地人用的交通工具是一种“海马”,其实是单脚跪立的雪橇一样的木板,但是他们没有,只能徒步。
这时身手矫健如履平地的周苦就得到了吴邪震撼的目光,她走的很轻松,走一段路还回过头来等众人一会。
“我靠……你尊敬的周老师又是什么来历?怎么感觉和亚马逊女超人一样?”胖子气喘吁吁地问,他也发现了周苦的不对劲起来,就问吴邪。
“我也不知道啊,我只知道她拍照特厉害。”同样是累的不行的吴邪,“不过一想也确实,二叔推荐的人肯定很厉害哈。”
况且她和黑瞎子好像还有一段不可告人藕断丝连的关系。
但这件事情他还没来得及和胖子细说,到时候处理完这桩事儿,还得和胖子八卦一下。
在滩涂中跟着刘丧爬了半天,也只走到滩涂的中心,不久他找了一个位置,吴邪他们三个又花了十五分钟才到了他指定的三个方向位置,按顺序往滩涂中埋入□□。
周苦站在离刘丧很近的地方,听着大海的浪涛声和刘丧耳机里的asmr声,突然道:“天要黑了。”
然后两人就看到吴邪和胖子两人接二连三地摔了一跤。
刘丧回过头看了周苦一眼,周苦笑了笑:“你身上纹的麒麟挺有想法的。”
刘丧:……
也不知道这女的是不是故意的。
夕阳逐渐落了下去,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