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在很多人眼中,牧山河这位董事长,多少有些喜欢当甩手掌柜。但真正了解他性情的人都清楚,他工作起来同样很努力,每天行程都安排的很满。
此番春节刚过不久便来香城,挨个视察旗下各公司的同时,牧山河也没忘记安排行程,去给那些交好的大亨拜个晚年。每天上午,他都选择登门拜访。
在这些大亨家吃完午饭,下午又开始例行视察。一整天忙碌下来,他的行程自然排的很满。但对绝大多数的香城普通人而言,他依然显得有些低调且神秘。
无论最早交好的洪家,亦或是后面结交的苏家,对待牧山河这位年青大亨,他们都给予最大的尊重。唯一让他们感觉有些可惜的,便是他们的子嗣跟牧山河交情不多。
可转念一想,他们又理解子嗣或者说牧山河交好不来的原因。归根结底,牧山河的地位跟影响力,已然跟他们相当。而他们的子嗣,现在能取代他们吗?
身份、地位、影响力都不在一个等级,又如何平等相处呢?
就在牧山河完成香城的事务,打算前往内地时,突如其来的一桩电话,却瞬间打断他的行程。甚至鲜少生气的牧山河,心头也难得涌出一层怒火。
“查出什么人做的吗?”
“牧少,目前还不清楚。不过,我们的人手已经撒出去,应该很快有消息。”
“遇难的兄弟,每人给予五十万的抚恤金。重伤的,全力救治,后续补偿再说。我等下就过来,看来我们近来太低调,有些人觉得不以为然啊!”
“请牧少放心,我们一定会在最短时间内,将这批人给揪出来。”
结束通话的同时,牧山河又给之前关系不错的丘生打去电话,直接询问道:“丘生,这次被抢的现钞有多少?”
“不算太多!但也有将近一千万的现钞,目前我们也在进行内部调查。我怀疑,银行内部有人通风报信。如若不然,对方不会如此凑巧,知晓押钞车的路线跟时间。”
此刻跟牧山河通电话的,便是之前出售电视台给牧山河的丘家家主。自从跟牧山河交好后,丘家便雇佣玄盾公司负责押运贵重货物,其中自然包括现钞。
事实上,这桩抢劫案不光打玄盾安保的人,还打了丘家的脸。好在消息曝出后,丘家也很痛快的承认,确实被抢走上千万的现金。这点钱,对银行自然算不的什么。
但这则消息曝出,很多人都清楚,抢丘家的运钞车或许不算太严重。可那些劫匪,杀了负责押运的安保人员,无疑会招惹玄盾安保的报复。
谁都知道,那位年青董事长可不是一个好招惹的对象啊!
只不过,外界都清楚牧山河每次外出,都有精锐的安保车队护卫。想绑架或者暗杀他,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消息一出,香城的警务部门也非常的紧张。
从丘生那里了解到事情的大概信息,牧山河也很痛快的道:“丘生,请放心,三天之内我给你一个交代。既然是我们安保失误,那你的损失也应由我们承担。”
“吴生,这个真不用,这种事谁也不希望发生。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把凶手揪出来。对方抢我银行的运钞车,何尝不是打我的脸呢?”
“行!这事即便伱不说,我也会去做的!”
结束通话的牧山河,直接给洪家、苏家、禾家乃至关家打去电话。其目的只有一个,封锁所有外出香城的通道。甚至他直接给地下势力放话,给出百万悬赏。
此消息一出,所有人都知道,这位年青大亨怒了。那些抢劫运钞车的凶手,现在想逃离香城,恐怕也不太可能。等待他们的,恐怕是无尽的报复啊!
事实也跟外界猜测的一样,当抢劫运钞车的八人组,看到抢劫回来的钱箱,那上千万的现金令他们忍不住欢呼雀跃。他们也没想到,此行会如此顺利。
但随之而来的,便是联络人打来电话道:“你们有麻烦了!”
“怎么回事?难道警方就查到我们了?”
“不是!你们杀了玄盾公司的安保,那位年青董事长非常生气,已经对外放话,开出百万的悬赏。而且短时间,你们怕是离开不了香城。”
“为什么?”
“因为香城数位大亨放话,最近不许片船出海。”
当联络人说出这些话,还想着分了钱好好潇洒的八人组,瞬间变得有些愤怒起来。甚至很快有道:“大哥,要不我们找个机会,把那家伙给干掉吧?”
“干?你们怎么干?我们抢运钞车,如果不是提前准备了炸药,你们觉得会这么顺利吗?玄盾公司的安保,他们是什么出身,你们难道不清楚吗?”
“正是因为清楚,我们才想跟他们好好较量一下,为我们之前战场死去的兄弟报仇。”
“报仇?别忘了,我们连合法的身份都没有。我们为何抢运钞车,那是因为我们要赚钱,我们也要过上更好的生活。如果死了,那就什么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