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顾砚之不再言语，秦蓁慢慢静下心，依着木剑里背灌注的剑术认真挥舞着，伊伊白光显露一瞬。
顾砚之眸色微愣，随后利落提剑，向秦蓁那端刺去，一剑将秦蓁手中的木剑打落在地，他身姿卓立，声音淡漠，举剑道：“剑拿起来。”
秦蓁见状果断退后一大步，识海里的傀儡却又出了声，“支线任务：苦情剧情二‘与男主深情对练’。”
想她死，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
秦蓁手被打得一麻，脸也跟着木下来，却只能又一边深情款款对上顾砚之的眼睛，道：“师兄，倒也不必为我做到如此地步。”
顾砚之撩下眼角，却出乎意料地配合，“只要师妹愿意，师兄在所不辞。”
秦蓁眼皮猛跳，她伸手默默捂住眼角，另一只手拿剑，“不负如来不负卿。”
不就是恶心人，她也会。
顾砚之颔首，“师妹懂我的心意便可。”说罢他一把拎起秦蓁的后襟，御剑落在山顶竹林。
他缓声道：“师妹既然不愿负我，那便开始吧。”
顾砚之虽然神色淡淡，却在对练中，不肯与她对上视线。
秦蓁手里的剑被顾砚之打落了无数次，她瘫在地上，仰头。“师兄，手真断了。”
这人一身清秀蓝杉，眸角却冷清，轻挽剑花，收剑入鞘。
“出剑无力，起来自己接着练。”顾砚之在腰间别上剑，眼神示意着秦蓁。
秦蓁顿了顿，蹭起身，舞上练剑，脑海中蓦得想起顾砚之化解她的剑式，不知不觉间用上了他的剑式。
顾砚之垂眸，将秦蓁出剑的变化看的一清二楚，眼色泠泠。
入夜，山顶竹林，月色朦胧地印出两人身姿。
一人双手环剑，倚在一旁。另一人持剑，漪涟剑术，恍若清冷的剑仙。
只待凑近，听秦蓁长叹一声，“天杀的顾砚之。”
顾砚之缓缓清咳两声，表示他还在，没聋。
秦蓁忿忿不平地闭上嘴，威胁，顾砚之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但她又只能屈服在顾砚之的淫威下。
看着她龇牙咧嘴的模样，顾砚之平静的面容掠过一抹肉眼可见的笑意。
“我等着。”等着你来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