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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成芃芃大吃一惊,“烧钱这么快?这可怎么办呀?林三岁,你的资金到底什么时候能到位?”
林三岁一脸无奈:“我也很无奈啊。刚签了合同,对方承诺是三个月内筹集全部款项,两个月内打第一笔预付。要是以前,我才不卖他,必须要全部现款,现在不是没有办法吗?能有买家就不错了。”
“能不能催催买家,让他先付一部分预付款?哪怕100万也成,也能解下燃眉之急。”成芃芃急得直跺脚,“我真没用,爸妈就是不同意我投资,早知道他们这么没有远见,我以前应该听他们的,让他们把钱都存在我的名下。”
“别自责,不怪你。”方山木虽然面临资金短缺的最大难题,却依然充满信心,“今天我打算说服江赋雨收费,现在我们两家都缺钱,谁也不愿意持续不断地烧钱下去不是?等下三岁你配合一下我的表演。”
林三岁得意地一笑:“我什么时候不是完美配合方叔的表演?芃芃,为什么我认识方叔比你晚,和他的配合却比你还默契?你自己好好反思一下。”
“不用反思,因为方叔不爱我,我也不爱他,没有爱,就没有默契。”成芃芃哼了一声,又笑了,“方叔,是不是只有男人和男人才能配合默契?上次在商场偶遇周逍和江赋雨,也是古师傅和你打配合,为什么他就能想到那么多,我什么都想不到呢?”
“别谦虚了,你至少还可以想到吃和睡。”
“行,林三岁,我小本本记下了,我这个人很记仇的。”
方山木没心思理会二人的斗嘴,转身回到了热火朝天的讨价还价的场中,重新坐到了江赋雨的对面。
林三岁和成芃芃一左一右如同两大护法,站在了方山木的身后。
“谈到什么程度了?”方山木一脸笑意,有十足耐心,“不行现在先去吃饭,边吃边谈。”
苗老师餐厅就在楼下,离好花常开也就是300多米的距离,是一家东北风味的家常菜馆。几人要了一个包间,围坐在坑前,点了一大锅乱炖。
刘齐家叫嚷着要打车过去,被辛风又骂了一顿。他还振振有辞,说打车有利于促进经济节省时间,既为出租车司机增加了收入,他们又提升了效率。
成芃芃实在看不惯刘齐家矫情的嘴脸,怼了他:“在国外,富裕的精英阶层,都是步行,并且健身保持身材。越胖越穷,因为穷人都吃垃圾食品。”
“这地方太次了,换个高档的地方成不?我请客!”在路上被成芃芃怼得哑口无言后,一到饭店,刘齐家又上蹿下跳想要挑刺。
“可以,你自己去,我们吃完再和你碰头。”方山木也生气了,太没眼色了,怪不得江赋雨说什么也要和刘齐家离婚,换了是谁都受不了他的无理取闹。
男人要是矫情起来,比女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江赋雨理都不理刘齐家,自顾自点好了菜,还要了几瓶啤酒。方山木以开车为由拒绝喝酒,成芃芃和林三岁自告奋勇挽袖子上阵,辛风也不甘示弱地打开了一瓶。
很有乡土气息的装修,锅里炖了一锅热气腾腾的大锅菜,在氤氲的水气中,颇有一种往事如烟的味道。
“估计也就我和方总对这样的场景有感觉,当年我们都是在一个小县城长大,后来才来到了京城。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就老了,走得太快,回忆都跟不上每天发生的事情。”江赋雨一时有感而发,举起酒瓶,“来,拿出魄力,先来一瓶活跃一下气氛。”
身为南方姑娘,江赋雨北方姑娘一样的喝酒架势立刻感染了成芃芃和林三岁,就连辛风也有几分激动,她也举起了酒瓶:“如果不是有利益上的分歧,我特别想和赋雨姐成为好朋友,她有许多值得我学习的地方。”
江赋雨一口气喝干一瓶啤酒:“做人难,做女人更难。做成功的男人很难,做成功的女人,难上加难。不怕你们笑话,创业这些年来,我哭的次数比我以前20多年的次数加在一起,还要多几百倍不止!”
方山木理解江赋雨内心的苦楚:“做一个成功的漂亮女人,难如登天!江总,至少在奋斗上面,我敬你是条汉子!”
“女汉子?呵呵呵!”江赋雨不以为然地笑了,“如果可以被世界被爱人温柔以待,生为女人,谁愿意当一个女汉子?谁不愿意温柔如花静好如光,谁愿意颠沛流离汗流浃背?女汉子的诞生,源于男人的无能。”
“我又没有逼你,是你自己财迷心窍……”刘齐家又想辩解几句,被辛风犀利的眼神制止了。
“行了,不说这些有用没用的了,来,喝酒。”江赋雨不知为何心中遍地忧伤,别人都有人陪伴,为什么她在关键时候总是独身一人,就连人渣到了极点的刘齐家身边也有辛风,哪怕他们在一起是为了利益,至少也是利益共同体,而她向来单打独斗,就算有周逍,他又不能公开和她在一起支持她力挺她,这么一想,从来坚强的她不由悲从中来,又想起今天被刘齐家和辛风的联手污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