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网在了网中央。一如古浩上学时最喜欢唱的一首歌——张学友的《情网》:而你是一张无边无际的网,轻易就把我困在网中央。我越陷越深越迷惘,路越走越远越漫长……
古浩表面上答应——不答应不行,没好果子吃,离婚加扫地出门就是下场,尽管这些年他也赚了不少钱,但基本上钱都归江边管理,离婚的话,以江边的精明和她的家族势力,他恐怕分不到一分钱家产。
既没有离婚净身出门的勇气,又不想被束缚得像个傀儡,古浩苦思冥想无计可施,只好趁江边和盛晨一起出门办事,偷偷溜了出来找方山木商量对策。
方山木丝毫不同情古浩的遭遇,咎由自取是对古浩最好的形容,他冷哼一声:“你现在总算体会到了害人反害己的滋味了吧?送你两个字:活该!三个字:真活该!”
“噗哧……”卧室门外传来了胡盼的笑声,她披着被子走了进来,“方叔你的词语也太贫乏了,应该送他四个字——罪有应得!”
“要你管?”方山木瞪了胡盼一眼,“不好好睡觉,偷听别人聊天,不道德。大半夜进男人房间,不自重。”
“先别上纲上线,我知道你们没脱衣服,才进来的。”胡盼调皮地一笑,“我在门口偷听半天了,是有点不太好,但也无伤大雅是不是?我也是出于好心,古老头栽在了女人的问题上,你们两个大男人商量来商量去,也很难抓住问题的重点,毕竟你们不是女人,不知道女人的心思不是?我可以帮你们出出主意,让你们两个直男更准确地把握女人的真实想法。”
古浩一见胡盼,顿时眼前一亮,之前隔着门看不清楚,现在离得近了他才发现胡盼肤白貌美大长腿,比起孙小照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由直了眼睛。
回到客厅,落座时,胡盼故意坐在了方山木的旁边,离古浩远远的,古浩无语地摇了摇头,他看了出来胡盼对他有明显的排斥和反感。
方山木本不想让胡盼加入讨论,但胡盼非不走,他也只好由她。主要也是他也确实想听听胡盼的意见参考一下。
整理了一下思路,方山木问:“三个问题要问你,如果你真想让我帮你出主意,你得跟我说实话。”
“不说实话就出去!”胡盼替方山木帮腔,还伸出胳膊挥舞几下,“你都害过方叔,方叔还帮你,你要是再死不悔改,别说朋友了,拉黑你还是轻的。听到没有,古老头?”
古浩连连点头:“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现在我信了那句话,妻子如衣服,兄弟如手足,男人之间的情谊,才是一辈子的兄弟。哎呀胡盼,我比山木还小,你不能叫我老头,我也是你叔。”
“一天天的……”胡盼斜了古浩一眼,“你不配当叔,以后就叫你古老色吧。”
古浩还想再说什么,方山木的问题来了:“三个问题,第一,江边鼓动盛晨和我闹个没完,是不是有你的功劳?西山深山老林的事件,是不是你故意挖坑让我跳?”
古浩搓了搓手,一脸尴尬和不安:“江边怂恿你家盛晨,我确实是知道的,虽然心里很反对,但迫于江边的淫威,不敢说什么。老兄,我们是同病相怜,都是深受女人之害啊。说实话,让你去西山散心,确实是有支开你的意思,当时公司已经基本上决定要解雇你了,我怕你听到风声后再运作,就想了个办法……但确实没有害死你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