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问善自觉到自己发挥作用的时候了,手指贴着电子锁,放出一点黑气,电子锁滋滋地响了几下出现了一段乱码,一段电子女声传出:“开锁成功。”
胡姝予:??
她一脸懵地看向那人:“你不是没有灵力……不对,灵力也开不了锁啊。”
祝问善挽住她的手腕,笑眯眯道:“姝予姐,等会江大哥会和你解释的。”她才懒得说那么复杂的东西呢。
江初韫:……
算了,不过是几句话的事。
张敏洁住的是二室一厅,面积不大,但她一个女生住的话绰绰有余,屋子里还算整洁,看得出来主人家的卫生习惯还不错。客厅里静悄悄的没有人,祝问善看见窗户边上放着一个猫砂盆和猫爬架。
再转眼一瞧,电视机边上放着两个陶瓷碗,一个里边空空如也,一个残留着一些水迹,看来张敏洁没有及时给她的猫喂食。
一些猫胆子小,估计见来了陌生味道的人就藏起来了。
朴寻雀探头进一边的厨房里看了看,又打开边上的厕所的门瞧了瞧,摇了摇头:“没人。”
江初韫和胡姝予分别把两个房间的门打开,但无一例外都没有发现。
“屋子里很整齐,”胡姝予拿着罗盘在主卧里边走了一圈,“没有打斗的痕迹。罗盘显示有阴气缠绕,但鬼不在这里。”
次卧里放了一些杂物,也没有异样,江初韫将视线挪开,看向胡姝予道:“摄青鬼可以长时间附身到人体内,罗盘不便探查。”
胡姝予摊手:“但屋里也没人啊。”
朴寻雀怯声怯气道:“会不会是……藏起来了?”
他话音一落,分散站着的四人纷纷安静了下来,朝着自己的周围看去,这么一看,能藏人的地方还挺多的,窗帘后面的小阳台、衣柜里边、床底下……
风吹动外边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传入室内显得格外安静,在阳台居然没关紧,窗帘被风掀起了尾部,透进了一片阳光。
江初韫朝离阳台最近的朴寻雀道:“寻雀,把窗户锁上。”
这么说完,他自己走到门边上,把门反锁了。
朴寻雀心跳了一下,慢吞吞地挪到阳台边上,看着透亮的窗帘后面应该是没人的,但一旦“屋里藏了人”的念头起来,他就忍不住有些害怕,就算江大哥和胡姝予很可靠,但是……
他抖着手,轻轻将窗帘掀开,看到了晒着几件衣服的小阳台,一眼便能看见,确实没有人。
朴寻雀松了口气,将窗户关好锁上。
江初韫进了次卧开始翻找,里边有一些纸箱子,他一个个将其掀开查看。
另一边,祝问善和胡姝予进了主卧,胡姝予去看衣柜,祝问善想了想,趴在地上,往床底下看去,在透着一点光但依旧昏暗的床底,她一下子就和一双圆溜溜的绿色眼睛对上。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祝问善还是被惊了一下,不过她很快就反应过来, 这应该就是张敏洁的猫,此时它正母鸡蹲着,一张猫脸格外紧绷着看着她,昏暗的光线下,瞧不出它是什么颜色什么品种。
其实这个床底挺矮的,祝问善没有趴得很低,以她的视角只能瞧见猫咪的半个脑袋。
祝问善和绿眼睛对视了一会,伸出手:“咪咪。”
咪咪的喉咙里发出咕噜的声音,像是在威胁。
既然对方不给面子,祝问善更不可能去讨好它,当即就想离开,不过下一秒,她的脑海里冒出了一个疑惑:
猫碗猫砂都在客厅,而猫却在卧室,可当时他们进来的时候,卧室门和次卧门是关着的,猫碗也是空的。
哪里有古怪一目了然。
这时候,另一边乒乒乓乓把衣柜翻了个底朝天的胡姝予纳闷道:“没人啊,也没什么奇怪的东西。”
祝问善想了想,忍着嫌弃,将身子继续往下压,直到她的脸贴上了冰凉的地板,瞧见那只猫警惕地朝她哈了一口气,祝问善没有反应,只是抬起了眼睛,看见了猫咪后上方、那个贴在床板上、一动不动的身体。
它睁着一双通黑的眼睛,和祝问善对视上,并没有被发现的惊慌失措,好像已经这么默不作声地看了她好久。
祝问善心想这么床底窄的空间它是怎么钻进去的?
胡姝予把窗帘拉开,洒进来的阳光刺了她一眼,她看了会上锁的窗户后,又把窗帘拉上了,转身打算离开主卧,余光却看见祝问善趴在床边,她心想是在看床底下吗:“问善……”
话音未落,只见那张占了整个房间大部分面积的大床忽然被掀了起来,上边凌乱的棉被和枕头纷纷掉落而下,两米长的横截面在空中横扫而过吓了胡姝予一跳,她连忙迈步往边上的墙角一贴躲过攻击,还没来得及反应怎么回事,只见有一个人形的玩意儿忽然从掀起来的床背面跳了出去。
原本还趴在地上的祝问善时刻盯着那“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