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号因与九号鏖战太久,心生惰意,显然是没想到九号会突发一记大招,他应对不及,摔下台来,胜利的成果,归于九号的手上。
裁判宣布:“九号炎胜,获得五人赛优胜,入围复赛!”
将炎胜送下台去,裁判又开启了第三场:“第三场,十一号、十二号、十三号、十四号、十五号请上台,十六号、十七号、十八号、十九号、二十号请准备!”
……
凌剑山庄弟子众多,比赛一场接着一场,直至黄昏将近,第一天的初赛才落下帷幕。
常念君、慕环真、云修月三人向林东尘道别,各自打道回府,常念君明日还会前来参赛,而慕环真和云修月则一定会来观赛。
夜幕降临,远行的忘思铃与钟千情路过一处村落,时候已经不早,她们二人打算今晚停在这里歇脚。忘思铃与钟千情进入村内,发现里面的人家皆是户门紧闭,村道小路上,也鲜有路人经过。
“这里好像没有旅店,我们只能找地方借宿了。”钟千情说道。
两人接连敲了三户人家的房门,都没有得到回应,原本屋内还亮着光,她们一接近,里面就熄了灯火。
“钟姐姐,我怎么感觉这些人,在躲着我们?”忘思铃说道。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我们两个弱女子,又不是洪水猛兽,至于这般畏惧吗?”钟千情疑惑不解地说。
“他们不理我们,那我们该去哪里投宿啊?”忘思铃犯了难。
“喏,前面有座破庙,我们索性就在那里将就一晚。”钟千情提议道,说着,向破庙那边走去。
“住在破庙?”忘思铃犹豫不决,她平日在五毒教内享受优待,养尊处优惯了,所以不知自己是否能忍受破庙的环境。一阵冷风吹过,忘思铃身上骤然是一阵寒意,心里更是多了一份莫名的恐惧,急忙跟上钟千情。
“钟姐姐,等等我啊!”
破庙之内,已是断垣残壁,连里面的人像是佛是神都已看不清楚。两个姑娘拣了处干净的地方躺下,准备和衣而睡。
正在这时,破庙之中,传来一阵“沙沙”的声音。两人寻声望去,却见一团黑色的暗影在蠕动。
忘思铃紧张地小声问道:“钟姐姐,那是什么?不会是鬼吧?”
钟千情却不害怕,右手拈了一记破空流水剑的剑气,随后一甩,剑气飞在了那黑影旁边的墙壁上,将墙壁击出一个小洞。
那黑影被吓了一跳,急忙大喊:“干嘛呀!干嘛呀!”
钟千情和忘思铃对视一眼:原来那是个人。于是,两人便上前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出现在这里?”
走近一看,才发现这人灰头土脸,衣衫褴褛,一身乞丐之象。他虽是蓬头垢面,灰头土脸,却还是看得出,他其实长得不错,浓眉大眼,容貌周正。
那乞丐不满道:“我还想问你们是谁呢!突然就要杀我!”
钟千情只得道歉道:“对不起,我们不是有意伤你的。只是你方才那副样子,在这幽暗环境中,太像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那乞丐反而笑了:“不干净的东西?我们这里有!只不过可不是我!”
听闻这话,忘思铃和钟千情一阵毛骨悚然,这乞丐莫非是脑子不太好使?
那乞丐又问:“你们是外地来的?”
“是的。”忘思铃答道。
“难怪!”这乞丐恍然大悟,“难怪你们两个敢在这破庙里留宿,本地人可没这胆子!”
乞丐语出惊人,在忘思铃和钟千情听来,这村子背后,似乎还有什么她们不知道的隐情。
“你这是什么意思?在这破庙里留宿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吗?”钟千情问道。
“可怕的不是这座破庙,而是这整个村子,”乞丐煞有介事地说道,“我方才已经说了,这村子有不干净的东西,有鬼!而且不止一只!所以家家户户,每当夜幕降临,都关紧了房门,除非逼不得已,否则绝不会在晚上出门!”
听到这里,钟千情便问:“那我们在这里寻找人家投宿,他们皆是闭门不出,原因便是出自这里了?”
乞丐道:“正是!这里的鬼也会敲门,谁知道敲门的是人是鬼?所以当然不敢开门了!”
忘思铃不解:“既然这里的人都这么怕鬼,一到晚上便躲在家里。你又为何敢留在这破庙里?”
那乞丐笑道:“我在这里又没有房产,除了留在这破庙,还能去哪里?”
“你就不怕鬼?”钟千情问。
“不是我不怕,是我没有必要怕!遇到鬼又怎么样?就算有鬼把我吃了,我也是贱命一条,死不足惜!所以我有什么必要去怕鬼?”乞丐回道。
乞丐这话也是有理,若是一人生无可恋,那他还有什么好怕的?甚至连死亡都不会激起他的恐惧。
听到这些,忘思铃已经有些害怕,忙问钟千情:“钟姐姐,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