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门,我一个人,你告诉我时间,到点儿了我就去,别跟我媳妇儿讲。”
张起灵那头没了声音。
“瞎。”张起灵顿了一下,“青铜门,是可以两个人进去的。”
黑瞎子偏头笑道:“我不想她在里头受苦,小丫头跟着我已经吃够了苦头,这次,我得替她受着。”
“你应该尊重她的意愿。”张起灵难得说出教育人的话。
“怎么,你哑巴张也学会灌人鸡汤了?”黑瞎子轻轻一笑,“别整这些没用的,她有爸妈要照顾,不能进去,跟你媳妇儿情况不一样。”
良久,张起灵道:“现在还早,你再考虑一下,到时候,我会告诉你。”
回北京的一周后——
柳吟秋的父母自然不知道女儿在云南经历了什么,他们只偶尔发来一条信息,问柳吟秋吃了没睡了没之类的,连怀没怀孕都懒得关心,到底是独立亲妈,她在盲冢失去网络没有回复信息的那几天,他们也没在意。
梁湾听到好姐妹回北京的消息就将那封遗书给毁灭了,她们一起吃了顿饭,看了电影,梁湾说,她怀孕了,刚刚一个月。
张日山好像比黑瞎子大一点儿,这百年的陈酿似乎还挺好用。
柳吟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突然也想赶紧怀一个。
当天晚上,柳吟秋回家就把黑瞎子按在床上,来了一番成年人之间的裸诚相待,黑瞎子见自家丫头突然饿狼扑食,吓了一跳。
玩儿了两个小时成年人的游戏,他们都很满足,吃了夜宵,洗了澡,纷纷躺在床上干着自己的娱乐活动。
柳吟秋枕在黑瞎子肚子上,说:“你下周6有没有空?我妈叫我们去杭州,我爸朋友的妈妈过95岁的大寿,邀请我们全家去参加。”
说实话,她不怎么想去,柳吟秋本身不爱凑饭局的热闹,但这次柳母说对方是很重要的人,最好能全家一起,95岁的老人家过一次生就少一次了。
“对方姓吴?”黑瞎子放下报纸。
“嗯。”我顿了顿,“你怎么知道,我妈也给你发布任务指令了?”
“杭州有一个吴家很有名。”黑瞎子抚摸着小姑娘的下巴,像在给猫挠痒,“家大业大。”
“是吗。”柳吟秋不以为然,“你不会想说是吴邪吧?”她突然灵光一闪,坐起来,“等一下,不会真是吴邪的那个吴家吧。”
黑瞎子嗅到了些许有趣的味道:“怎么着,你和吴邪什么时候有我不知道的秘密了,坦白从宽啊。”
柳吟秋这才将她父亲与吴邪父亲曾经是朋友这件事告诉了黑瞎子,她在很小的时候,去过吴家一次,当时在云南,吴邪把她认出来了。
只是那个时候,柳吟秋满脑子都是黑瞎子生死攸关的担心之情,哪还有心思管和吴邪的缘分,之后更是将这件事忘得干干净净,直到她把杭州,吴家这些信息都对上,才恍然大悟。
黑瞎子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看来那老吴家,当初是想你做吴邪的小媳妇啊。”
“你别乱讲!”柳吟秋通过微信,在柳母那里很快确定了这个事实,柳父的朋友,正是吴家的长子,吴一穷。
吴一穷从不参与盗墓,也不涉黑,比他们的儿子还身家清白。早年与柳父是关系很好的同事,后来柳父为爱辞职,毅然决然跟着柳母到重庆了。
“你怎么一点儿也不惊讶?”柳吟秋问,“难道你早就知道了?”
黑瞎子道:“不用吃惊,我也是上次去你家,看到你爸跟吴一穷的合照才知道的。”
“那你也认识吴邪的爸爸咯?”柳吟秋道
黑瞎子笑了笑:“我认识吴一穷那阵,你都没出生呢,”
柳吟秋翻出吴邪的微信:“我要给小吴说说这事儿。”
“你跟他什么时候这么熟了。”黑瞎子将她的手机拿走:“睡觉,明儿还要早起晨练,你不是要保护我吗,现在这小身板,得好好练。”
“我就发一条信息。”柳吟秋伸手去抢。
“你发一条他不得回你啊。”黑瞎子现在知道了密码,直接给关机了,“他一条你一条,没完没了。”
“你是不是在吃醋。”柳吟秋骑到黑瞎子身上。
黑瞎子收起报纸放到枕头边。
“你真吃醋啊,这种醋你也吃,那我以后是不是跟男的多聊两句你也要管了?”柳吟秋的两只手压在他的胸口。
其实和黑瞎子交往的时候,他就在这方面比较强势,占有欲表现得很露骨,柳吟秋也不是不能接受。
黑瞎子突然对着她一笑:“本来呢,我们再聊两句就可以睡了,你也不会太遭罪。”他抚摸她的胳膊,“但你现在用这种姿势和我说话,就很难收场。”
柳吟秋以为黑瞎子是想说她挑衅夫纲什么的,谁知道他翻身就把柳吟秋压在床上。
“不行,明天我要早起。”柳吟秋半推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