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她带病工作,进度拖了很久。
新工作室的地板是木制的,从纹理来看,有点年头了,柳吟秋担心这些木头又是哪个年代的古物,便去堆杂物的库房里找了一捆旧报纸垫在地板,以防止泥浆滴落腐蚀。
黑瞎子出现在柳吟秋工作室的时候,又开启了爹系男友的慰问模式:“怎么不来吃午饭,打电话也不接。”
工作室放着音乐,手机被落在了卧室。
“来打我呀。”柳吟秋回头挑衅。
“小东西。”黑瞎子走过来,他看了一眼地上的报纸,似乎欲言又止,最终并没有开口,“你这做了个什么玩意儿,蛇还是树藤?”
黑瞎子是懂艺术的,很多时候柳吟秋设计的作品他不会胡乱抨击,就算看不明白,他至少尊重女朋友的劳动成果。
柳吟秋一直在思考自己究竟喜欢黑瞎子什么,肯定不是钱多,在此之前她一直觉得黑瞎子赚的没自己多。因为脸和身材?尽管自己确实馋过他身子,但也不至于那么肤浅,虽然有时候很想让黑瞎子当一回“裸模”。
或许是因为他从头到尾都很尊重自己的原因,给了柳吟秋非常舒服的相处方式,包括那些,黑瞎子完全无法理解的爱好,他也从不无端抨击,以及,黑瞎子是一个心思非常细腻的人。
“蛇藤。”柳吟秋给他解释,因为只有雏形,白色的石膏上蜿蜒着长条,很难辨认是蛇是藤,“就是一条巨蟒缠绕在枯木上。”
黑瞎子的脸上透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柳吟秋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好像很喜欢蛇啊?”黑瞎子问。
“嗯,喜欢爬行动物。”柳吟秋道,“感觉非常神秘,身上的鳞片和纹理特别好看。”
“那你还怕虫子。”黑瞎子笑道。
柳吟秋努嘴:“爬行动物和昆虫又不是一个科。”
“那是你没见过这些特别好看的玩意儿,有多危险。”黑瞎子意有所指,“你要是见识过,就不会喜欢了。”
“毒蛇肯定危险,我就是视觉上很喜欢而已。”柳吟秋耸耸肩膀,“你这么说,就是你见过很危险的爬行动物了?”
“何止见过。”黑瞎子顿了一下,话锋一转,“不说了丫头,我要出发了,你赶紧洗手吃饭。”
“这么快?”柳吟秋抓起他的手,看了一下黑瞎子的表,“怎么过了4个小时了,我以为才几十分钟。”
“你呀,还说要送我去机场。”黑瞎子有点埋怨。
“当然要送你。”柳吟秋赶紧到水槽边洗手,“你别走啊,我送你去机场,这样我还能帮你把车开回来。”
“为什么想送我?”黑瞎子明知故问。
柳吟秋道:“半个月都见不到人,难道你不想我送吗?”
黑瞎子亲了亲她的头发:“想,特别想,那我等你吃完饭再走。”
对于喂肥女朋友这件事,一如柳吟秋劝他戒烟那样执念很深。
黑瞎子半蹲在地板上收捡着散落的废旧报纸。
“你别忙,我回来自己收,还没用完。”柳吟秋擦干了手,“先去吃饭吧。”
黑瞎子没有回答我,只是将几张没有弄脏的旧报纸捡起来夹在腋窝下面:“给你买了专门的垫布,用报纸多埋汰。”
午饭的味道非常可口,是北京传统的炸酱面,尽管北京的美食都在川菜馆里,但柳吟秋很好这口,劲道的面条搭配五颜六色的蔬菜丝,混合酱肉所散发出的特有滋味,她可以吃下很大一碗。
“化个妆再出去吧。”黑瞎子拿着他的行李,一个半人高的黑色登山包,里面鼓鼓囊囊,他顺嘴地亲了一下女朋友酒足饭饱后微微泛红的脸。
“送你到火车站就回来了,没必要化妆。”柳吟秋道。
黑瞎子笑得邪气:“你待会儿可别后悔。”他把胳膊搭在小姑娘肩上,“外面可是站了一溜的帅哥。”
“有你帅?”柳吟秋道。
“那肯定没有。”黑瞎子道。
走了没几步,7月的艳阳天让空气变得燥热起来,柳吟秋想把他热腾腾的胳膊拿开:“好热呀,别搭着我。”可是下一秒就被黑瞎子揉进滚烫的怀里。
“嫌我,嗯?”黑瞎子开始扒拉柳吟秋的头发,他知道她最讨厌顺好的头发被弄乱,特别是要去见人的时候。
柳吟秋抵抗了一会儿,以失败告终,嘴里叫着他的名字,警告他住手,不然自己就不客气了。
家仆从两人身边走过去,带着姨母般的笑容。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对我不客气。”黑瞎子继续薅着她的头发。
柳吟秋也不惯着,开始扯黑瞎子裤子上的皮带,把他的裤腰往下拽,黑瞎子没有反抗,但停下了戏弄她的恶手,笑得很大声。
看他一点儿都不害羞,柳吟秋更用力的扯了一下,突然在他后背碰到个硬邦邦的东西,黑瞎子这才惊觉,立刻将她的手握住,迫使柳吟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