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三宝,精、气、神。人之所化,始于精胞。人之修行,初修气,气足后修神。气绝则身亡,神绝则魂散。人的寿长与短,在于命门先天一点阳气,阳尽而命绝。
冯文带着两男两女过来了,看到躺病床上的秦馨雅,也是满脸悲痛,问道:“阿武,能说说小雅是怎么回事吗?”
冯武看向廖医生,廖医生“唉”了声,“秦小姐被人点穴了,那人下死手了,后心一处被伤,截断了心脉。两边腰眼被点打,伤了命门阳火。尾闾处被击,截断了督脉。她阳火已灭,三魂去了其一,非药石可救。这世间,能救她人的寥寥无几。我师傅去终南山访友了,不然以他的道行,应该能救得了。另外,太平观的牛道长也是一位高人前辈,一身道法高深莫测,他应该也能救。只是牛道长也是和我师傅一同前去终南山道教祖庭了。”
冯武谢过廖医生,而后打电话给他舅舅,告诉了他这里的情况。他舅舅让他找廖医生拿还魂丹给秦馨雅吃,然后送她回京,让他们父女见见。
这边廖医生也在打电话,过了一会,他问冯武要了秦馨雅的生辰八字,不久后,那边电话挂了,廖医生对冯武说:“冯先生,我刚打电话给我师傅,牛道长也在一旁,他要了秦小姐的生辰八字算了算,说秦小姐不是短寿之人,她的贵人在东边。不知冯先生知不知道有这样的一位高人?”
几人都在想,东边有什么牛逼的人物,可是在记忆当中,这边还真不认识有什么高人呀。几人议论道:“往东边去不得出郊区了吗?”
郊区,这提醒了冯武,他突然想起来了,秦馨雅之前说的话,让赖璞救她。他连忙翻出手机想打电话,可是他没有他的电话呀。咬咬牙,对着众人说道:“给小雅办出院,我们去找人帮忙。文哥,你开辆房车过来。”
冯文开了辆奔驰房车过来,几人把秦馨雅抬上了房车里。车子平稳地开到了那个破烂的院门口,冯武下车跑了进去,见赖璞正在厅中看书,连忙说道:“赖璞,救救小雅,她快不行了。”
赖璞合上了书,看向他,说道:“抬进来吧,放我房里。”
冯武又跑了出去,几人平稳地抬着秦馨雅进来了。冯文看见厅中的人,诧异道:“赖璞?你就是那位高人?”
“呃,文哥,好久不见。”赖璞又看看秦馨雅,见她身上插着银针,诧异道:“噫,定魂针?高手呀。”他看了一圈众人,目光锁定廖医生,说道:“先生请把定魂针拔了吧,这针没用,阳散了,除非是九转渡厄金针,不然什么针都没用了。”
廖医生惊奇地看着他,说道:“你怎么确定是我下的针?”
冯武连忙打断道:“求你了,救救小雅,一会再聊可以吗?”
赖璞笑了,道:“你不是要弄死我吗?怎么又来求我了?”
冯文插嘴了,“阿璞,先救人吧,一会再聊,你看看他们这群人,都在担心小雅的安危呢。”
赖璞点点头,“女的进来,男的回避。”
进了房里,把房门关上,窗子关上,让两个女孩把秦馨雅的衣服全部脱去。两个女孩犹豫了,赖璞说道:“怎么?怕我占她便宜?她的身子我早就看过了,没啥好看的。想救她,就按照我说的做。”
两女对视一眼,还是动手把秦馨雅身上的衣服脱掉了。赖璞拿来鸡公碗,倒满了高度白酒,右手剑指夹了道符,念动咒语,用打火机把符纸点燃,丢进碗里。碗里的酒瞬间被点燃,蓝蓝的火焰,略带一点黄。赖璞把秦馨雅翻了个身,让她背朝上,把脑袋扒拉一下,避免窒息。双手沾了酒,带起了火,在秦馨雅的后背来回搓动。搓了九个来回,又把她翻个面,搓正面。搓按完毕后,又给她翻个面,拿了九根银针,扎在她的头顶、后脑处。双手一抓,把秦馨雅提了起来,交给两女,说道:“扶好。”
赖璞又拿来一把银针,丢到酒碗里,双手逐一拿起来,带着火焰,往秦馨雅身上插去。整整插了三十六根针,才停手。
留针期间,赖璞运劲在秦馨雅身上点按拍击,拍得她身皮肤通红通红的。留针一刻钟,赖璞把她身上的三十六根银针拔掉,而后运劲于两拇指上,紧贴秦馨雅的皮肤推动,拨动她身上的血气。气行一周后,听到秦馨雅体内“咕噜咕噜”响,不一会,从她下体喷出血尿、血便来,秽气冲天,熏得两个女孩脸色发青,强忍着翻腾的肚子,把秦馨雅扶得稳稳的。
待到秽血排净,赖璞又逐一拔掉秦馨雅头上的银针,把熄了火的酒碗端了起来,念动还魂咒,含了一口酒水,猛的喷向她的脸,喝道:“魂归,醒。”
秦馨雅一下子睁开了双眼,好像很不适应一般,眨眨眼睛,看看眼前的人,不确定地说道:“阿璞?文婷?小凤?”
赖璞说道:“帮她清理干净身体,顺便帮我把房间打扫干净。”说完,从抽屉里拿了包参片出了房间。
一众人看着赖璞出来,欲言又止。赖璞瘫坐在沙发上,把手里的参片递给廖医生,有气无力地说道:“先生,请帮忙熬一